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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就有一人,从贫僧后方跑来,将贫僧推至一旁,奔进院,抱起妇人,才发现其已死。
遂疯了一般,扑打明心,并将其推倒、压住,并大喊:‘杀人啦、杀人啦’。
几息间,院门外又跑进另两名男子,三人便合力缚住明心,口口高呼,要送他见官。
我师兄弟二人自幼习武,并非不可反抗与挣脱。
但我二人问心无愧,恐逃脱反而落嫌,故,便依几人言,乖乖就擒,上了衙门,等待案情审白。
谁知……”
明净一边说着,一边指着身周、堂下跪着的对应之人。
可没等他继续说下去,便被一声惊堂木拍案打断。
胡大人涨红着脸,喝道:
“述清冤情即可!不得胡乱攀扯!
此案人犯被当场拿获,你二人却皆说进院之时,死者已经倒地!可有人证?物证?
没有吧?你们没有,本官有!
仵作已经验过死者尸身,证明其,乃于卯时半刻至辰时三刻左右被毒害,正与你们上门化缘之时接近。
其夫回家之时,又亲眼所见,明心就在死者身边,手还在死者口鼻之处,人犯明心,何冤之有?
必是你二人上门化缘,见那户人家只有一名年轻妇人在,便心生歹意,恶念丛生,下此毒手!
却一再狡诘不认,不用大刑伺候,谅人犯亦不会乖乖认罪伏诛!”
听到胡大人这么说,水银掀了掀眼帘,抬头看了堂上的胡大人一眼,又微微垂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这么错漏百出的案子,居然就是如此审理的?
这延国……
她忽然对敖国日后的强盛,有了更多的信心。
僧人明净则是十分悲愤,一掌拍在膝前的青石板上。
众人只见,一阵灰土过后,那块板立时如蛛网一般,细细密密地裂了开去。
“我师兄弟二人若要图谋不轨,何需耗费时日下毒害人?你说!”
“放肆!公堂之上,居然以武犯禁,来人哪……”
胡大人被明净这招骇得不清,惊堂木都忘了拍,直接站起身一指明净,就要大刑伺候。
“胡大人~~”
司寇继昭冷幽幽地开口唤了一声。
胡大人立时激凌凌地打了个寒噤。
自己怎么审案又过于投入,把这活阎王给忘在一边了?
他连忙向着司寇继昭拱手弯腰。声音颤抖地道:
“不知司寇大人有何吩咐?”
司寇继昭搁下之前衙役呈上的茶盏,施施然起身,弹了弹衣袍下摆,一步步向着胡大人行去。
胡大人则双腿发软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