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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把那柄开颅的小斧头上,抹上见血封喉的毒药。
她当初从家里带出来的那几柄短刀,一直珍藏在药铺某处,只要在延国,便不会让它们示人。因为模样相同的东西,都有可能是不同的材质、不同的产出之地,有心之人若追查,就一定能查出她的身份。所以她就藏得非常严实。
外面的司寇继昭骑着马,跟在马车旁边,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这一路山势平缓,树木杂草众多,极易埋伏有人。
现在只有他自己和楠婴两人,楠婴不会武,就算有毒药防身,但毒药的使用,都是有条件限制的。
这空旷之地,药粉很难发挥作用。
闻的一般都不致命,又因其磨得极细微,风一吹就会四散。敌人只需要在她抛撒药粉之时,抿住呼吸几息即可躲过。
她现在,和待宰的羔羊也没什么分别。
而他,是一定不会让她受到一点点伤害的。
事于愿违。
刚刚这么想过的司寇继昭,就迎来了箭雨的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