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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出门,他俩都换的皮质厚袄裤,就为了防偷袭。幸好准备充分,否则,现在不被砍死也会被冻成冰雕。
左手缝右手,她也没问题的。
飞快地把自己处理好后,水银再收拾好物品。水囊没水了,也不要了。车厢里还有。
再跳回去,把工具箱收拾好,提着进了车厢后,对斜斜靠在那里的司寇继昭道:“闭上眼睛,我要换衣服。”
司寇继昭闻言,立刻把双眼闭紧,心里又开始慌慌地跳。
水银瞅了眼他死死闭着的双眼,和胡乱滚动的眼球,收回视线,找出备用的外袄,脱下上身被砍烂的,换上。
亵衣没动。不是她不相信司寇继昭的人品,而是没必要。
之前在外面,冻得有点久了,现在也不适合就剥干净。
穿好后,再看了他一眼,还是那样死死地闭着,眼珠在眼帘后滚动。
身上的肤色好像不太对,红得仿佛要出血。
这么快就发热了?
她疑惑地伸手,用手背触了触他的额头,好像是有点烫,还有点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