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可能?你要画成此画需要脚底沾墨,如此一来,便会让整个台面都变得污糟不堪。可如今为何台面干干净净?”新月诧异地问道。
杜悦溪接过杜景成递过来的砚台:“这几日我表面吩咐景成练字,实则却是在让他练习研磨。这是一种来自回疆的墨,平时绝不显像,唯独水泼之后才有画面呈现。上台前,我将这种墨汁涂抹在鞋底,按照之前练习地完成作画。至于台面,既然舞蹈每一步都是策划好的,台面自然干净。”
新月后背一泄,仿佛斗败的公鸡,胆怯地仰起头,望向后台的司琴。
司琴恼怒的视线定定地盯着杜悦溪,看了好一会儿,冷哼一声,拨开挡在身后的人,恼怒离开。
杜悦溪也不将她放在心上,笑着望向台下众人:“若是各位喜欢这段舞蹈,还请投我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