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瑾却缓缓摇头。
他动作缓慢,眼神却格外坚定。
沉默了片刻,秦淮瑾才道:“这些年,我一直在等待平昌王府的人上门,从未见到过什么玉佩,更加没有看到过平昌王府的遗孤。”
冷月嘴角颤抖两下:“不可能。按照时间来算,如今至少小姐已经长大成人,能够带着玉佩上京寻故人。三皇子莫不是因为自己看中了旁人,想要推脱了你与小姐的婚事,才故意装作不知道吧?”
冷月说着,意味深长地看向站在一旁,始终缄默不言的杜悦溪。
不怪杜悦溪不说话,实在是她不知道这种场合之下自己该说什么。
这个平昌王府听着就非同一般。
冷月豁出性命也要寻到平昌王的遗孤。
至于秦淮瑾更是和平昌王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瞬间,杜悦溪从这间房里最重要的人变成了最不重要的人……
此刻随着冷月看向杜悦溪,众人的眼神再度汇聚在杜悦溪身上。
杜悦溪扯动唇角,勉强挤出一抹笑容。
她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尖:“你们看着我干什么?”
秦淮瑾即刻收回目光,重新望向冷月:“并非我故意隐瞒,你说的玉佩我的确从未见到过。这些年,我一直在找平昌王府的遗孤,可是却杳无音信。”
冷月狐疑地盯着秦淮瑾:“你……真的再找他们?”
“平昌王爷当年力保我母妃。若不是他,我怎么可能苟活到今日?平昌王爷当年谋反一事更是疑点重重,这些年我一直在寻找当年的真相却始终一无所获。若不是你今天带来的消息,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原来平昌王府的遗孤身上居然带着玉佩。”
秦淮瑾的声音骤然阴沉了几分。
这还是杜悦溪第一次听到他说了这么多字。
她小心地睨了睨秦淮瑾,看来那个什么平昌王府对于秦淮瑾而言也一定十分重要。
杜悦溪思索片刻,居然鬼使神差地做了个举手的姿势,视线在其余三人游走一圈。
秦淮瑾和冷月都满腹心事,无人注意到杜悦溪。
倒是秦淮梦看到杜悦溪的样子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握住杜悦溪的手腕:“你做什么?”
其余两人这才看向杜悦溪。
杜悦溪环视两人一圈,又睨了睨秦淮梦,清了清嗓子,这才问道:“所以,你们所说的这位平昌王府遗孤现在到底在哪里你们也不知道?”
三人都点了点头。
“既然你们找不到他们,为什么不让她们来找你们呢?”杜悦溪茫然地望着三人。
秦淮梦第一个回过神来。
她握住杜悦溪的手腕:“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