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者也无法准确的确认是他。”
崔文想了想,这种事看来正常的操作是不行了。不过就允许你祸害别人,不准我祸害你?办法没有?那就创造一个办法。
“走先去把人控制起来。”
崔文站起身,黑衣人跟着走,到了走廊。崔文看了看这些保镖。
“有仁跟我走就行了。”
有仁听见话,眉毛一挑。机会来了,终于来了。看看社长身后的黑衣人,他认识,崔家最神秘的管家。不用问,这回事不小。
车从地库开了出来,很普通的现代套牌车。号牌的主人已经故去多年了。车玻璃贴着老式的贴膜,花里胡哨的看不清楚车内。黑衣人说了一个地址,车子驶离了首尔。
1990年3月,受到警方高压审讯的嫌疑人a某跳进火车轨道自杀了;
1991年4月,被指定为第10起案件嫌疑人的b某,从4层公寓楼顶跳下而死;
第7次案件的嫌疑人c某,因证据不足被释放后,到父亲的坟墓前自杀了。
还有一名嫌疑人金某,被人举报为第4、5起案件的凶手。该举报者称,“我梦见金某就是凶手,这分明是神的启示。”
在警方的暴力拷问之下,金某被迫承认了罪行,最后因证据不足而被释放,然而他于1993年自杀未遂后,又于1997年因后遗症而死亡。
悲剧也接连发生在警察身上。
调查此案的其中4名警察,在退下一线后,因压力过大而去世;也有刑警在调查中受伤,导致下半身瘫痪……
有仁听到黑衣人在那说都感觉心里填满了怒气,怪不得浩民叔对社长大人充满尊敬,原来社长真的是英雄,做好事不留名的真英雄,有仁喜欢这种感觉,地下法官,他觉得这个称号很符合社长大人。
崔文看着面前的男人,他还在冷笑。他以为崔文是一名刑警,虽然穿着黑色西装,但是他知道,崔文一定会从怀里掏出警官证,可那又怎样。没人可以确认自己就是真凶。现在可是法制社会。要讲究百分百的证据。
“先打一顿吧,留条命。”
崔文的手摸向腰间,突然又停了下来对着有仁吩咐了一句。
“哈哈,就这样吗?没有证据是吗?打一顿?你会被停职的,我保证,我家里有录像,我要举报你们。相信我,看着我的脸,让一切都录下来,我是冤枉的,我是无辜的,警察打人啦。”
有仁才不管你有没有录像,社长的话就是真理。一个直拳过去,对面男人的门牙就飞出去一颗。
场面确实有点血腥难看,脸上分不出五官的模样了。崔文看着倒在地上抽搐的男人,一点也没有后悔的意思。这种只知道偷袭,只知道欺负女性的人渣。这只是开胃菜。
“拽几根头发,然后把他剃秃了。对了,头发上沾点他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