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预期到的收获呢。
在等待队里同事给自己发资料的时间里,夏青又和纪渊一起去了一趟厂子的监控室,查看了一下朱信厚还没有从厂子里面离职之前一段时间的监控录像。
好在朱信厚离职的时间还不长,所以关于那部分的监控视频也还在系统里保留着呢,没有被自动删除,从监控视频里面可以看到,就在朱信厚离职之前的三四天时间里,胡玉芬还在一早一晚这两个时间段里经常往朱信厚的值班室跑,有的时候手里拿着塑料袋,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鼓鼓囊囊的,有的时候则是手里面端着一个大饭盒,看起来也颇有分量的样子。
甚至他们还在有一天的监控画面当中看到朱信厚送胡玉芬出去,两个人有说有笑,姿态神情看起来都颇为亲密,也难怪厂子里会有人误会他们俩是一家。
夏青并不满足于找到证明胡玉芬与朱信厚关系比较亲密的监控画面,她又请监控室的人帮忙存了厂子大门外面那个监控摄像头拍摄下来的画面给他们,因为比较耗费时间,所以只能存回去慢慢查看了。
拿到了监控录像,时间也已经不早了,临近工厂的下班时间,夏青和纪渊觉得继续留在这里没有任何意义,就向厂长道了谢,离开了那里。
走的时候经过了门口的值班室,纪渊朝里面看了看,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愁眉苦脸的坐在里面正在摆弄着手机,值班室的墙角还堆着一些被褥之类的个人用品,纪渊示意了夏青一下,敲了敲值班室的窗子,和那个小伙子攀谈了几句,得知他是白班保安,老板没找到夜班的人,只好在这里顶着。
墙角上的那一堆东西,就是之前朱信厚留下来的,他因为离职的时候很着急,一天都不想在厂子里多呆了似的,所以连这些碍手碍脚的行李也都没有带着,只把自己的衣服和小件儿的物品收拾拿走了。
“我们还发愁呢,那破被破褥子一股味儿,我们谁还能用啊!就算找来了新的值夜班的打更大爷,人家也不一定就不嫌弃,但是厂长不让扔,说万一回头老朱又回来拿呢,他家里有个生病的儿子,手头肯定不宽绰,没道理被褥都扔了不要。”年轻的保安苦着脸抱怨说,“要我说我们厂长就是烂好人,多余!
那老朱辞职走的时候,春风得意的,我们都猜他是不是中彩票了,我看他那个德行,就不像是还能心疼一床被子,想要回来找的样儿!我们厂长居然还可怜他,一天也没提前通知,都没说是扣他工资,一天没少的给他结算了!他是走的很潇洒了,我们本来白天上班晚上没什么事儿,现在还得轮流值夜班!隔两天就一个夜班!因为这个我女朋友都跟我老大不乐意,脑了好几遍了!”
纪渊向他道了谢,年轻保安没精打采的关上窗子,继续去玩手机,他还不知道自己认为可能中了彩票的那个朱信厚已经死于非命了呢。
到了这个月份,白天就变短了,两个人走出工厂大门,外面已经光线非常朦胧,二人上车,直接返回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