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定不会愿意做,重温一遍让自己不开心的记忆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还是算了,不做也罢。”
纪渊看着她,没有作声,半晌之后才轻叹了一口气:“确实与你无关。”
夏青讪笑,她和纪渊虽然已经算是彼此熟悉了,但是时间毕竟还不久,纪渊有一直封闭自己的内心,所以两个人之间也依然像是有一堵隐形的墙。
所以她很识趣,不会去做交浅言深的事,白白惹人嫌。
“不光与你无关,和我也没有什么关系。”纪渊轻轻吐出一口气,“之前我说让你向前看,不要总抓着过去的事情不放,你问我自己有没有做到。现在我告诉你,我希望自己可以做到,我是希望能把那一页翻过去的,只不过有些时候,我想翻过去的那一页,总有人自以为是的拼命想帮我翻回来。”
夏青当然记得上一次两个人聊天聊到气氛尴尬的那一番对话,只是没想到纪渊会把这件事再一次提起来,不过听了他的话,夏青又觉得松了一口气。
“没关系,这个世界上,任何人不肯放过你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你自己肯放过自己就好。”她很认真的对纪渊说,这同样也是她自己的感悟。
纪渊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夏青也是一样,两个人迅速的吃完余下的食物,纪渊开车把她送回了住处,约好了第二天早上出发的时间就离开了。
晚上到家之后,沈文栋还真打了一通电话过来,和夏青沟通朱学名的情况,说朱学名的情况基本上还是比较稳定的,该做的检查医院一样没落的都给安排上了,确保他不会有什么后续的状况出现,晚上还有一个护工专门照顾朱学名,他就负责保障朱学名的人身安全就可以了,总的来说不算辛苦。
除此之外,关于朱学名的瘫痪问题,医院也对他做了比较详细的检查,最后的结论是朱学名之前的哪一次手术其实是成功了的,神经已经被接好了,但是为什么之后这么多年,朱学名扔人无法行走,双腿也没有手术成功后应该恢复的各种反应和知觉,那就应了主治医生之前的推测了——朱学名因为潜意识里认定了自己的两条腿已经彻底废掉了,这辈子都不可能正常行走,所以就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心理暗示,形成了癔症性瘫痪,硬生生的把一双好腿废掉了。
听完沈文栋说这些,夏青向他道了辛苦,就挂断了电话,只字没提纪渊之前赌气时提出来的那个要求,在她看来,以沈文栋之前的行为习惯,如果自己真的帮纪渊捎话,沈文栋必然会从事情的根源开始给自己捋一遍,以证明自己并没有做错任何事,这就势必会牵扯出纪渊的很多私事。
夏青不喜欢通过这样的途径了解纪渊的往事,不是说她对自己的这个搭档不好奇,今天纪渊对她的判断其实是一个非常大的错误,夏青很清楚自己有多么好奇纪渊没有说出来过的那些事情,但是好奇归好奇,底线她还是有的。
好奇一个人的事情,那就等到当事人愿意向你开口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