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关于邓飞光的事情,就像你说的,他现在的处境插翅难飞,这种情况下,假如他与朱信厚的死无关倒还好说,如果有关联,那他的话可信性反而不高了。”纪渊对夏青说。
夏青觉得很有道理:“好,那你再处理一下邓飞光这边的事情,我把麻彭的住址和家人的住址之类先汇总一下,回头咱们想要找他也方便。”
两个人商量妥当,各自忙碌起来,没一会儿罗威和齐天华也都进来了,两个人看样子不像是刚刚来上班,而是刚吃完了早饭回来。
四个人互相打过了招呼,夏青看了看他们两个:“昨天开夜车来着?”
“别提了,说了你们都不信,我们俩是在历文成家开的夜车!”罗威说。
夏青愣了一下,纪渊也把头抬了起来,目光投向罗威他们。
罗威向来是一个藏不住话的人,齐天华也没有遮遮掩掩、有所保留的坏习惯,两个人立刻拉了椅子坐下来,给夏青和纪渊讲前一天晚上的事情。
“我们本来还想要再暗中观察一下,顺便再打听打听,结果帮晚上才刚到那附近,没一会儿的功夫,正好撞见了厉成文,本来我们想要假装只是在朱信厚生前工作过的工厂附近打听打听,了解了解情况,厉成文倒是主动就迎上来,跟我们说,他知道我们应该是怀疑他来着,所以他想要跟我们聊聊,把话当面说说清楚,然后就把我们带到他家里去了。”罗威说。
“厉成文的老婆情况真的很差么?”夏青问两个人。
她这么一问,齐天华还好,罗威那边却脸色一下子就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怎么了?你们在那边发生了什么不太愉快的事儿么?”夏青感到那么难。
罗威苦着脸,指了指自己:“我是不大愉快,厉成文他老婆就很愉快了!”
“这话怎么说?”
“我一进门,厉成文他老婆本来看到有生人来了,还有点畏畏缩缩的,结果一看见了我,就跟大野狼见了小红帽似的,嗷一声就扑过来了,扑过来也不问个三七二十一,就开始摸我脸,搂着我哭,那眼泪鼻涕,全都擦我身上了!”
夏青有些同情的看着罗威,厉成文老婆把别人错认成自己儿子的事情,她之前也听说过,所以大体能够想象出当时的那个场景,对于罗威来说,这种突如其来被一个疯女人给搂住,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往自己的身上抹,这很显然不会是什么令人可以感到愉快的事,就算保持平静恐怕都不大容易。
“之后厉成文就把他老婆给拉开了,看样子好像是对这种事都已经习以为常,一点也没有惊慌,跟他老婆特别柔声细语的说,认错人了,他们儿子长的比罗威白,比罗威脸圆,还没下班回来呢,这是几个儿子的朋友,过来想要找儿子一起出去打打篮球什么的,很快就把他老婆给安抚住,带到屋里去了。”齐天华说,“他过了一会儿才又出来跟我们俩说话,他老婆就再没有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