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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人都是具有多面性的,没有谁是至始至终一副面孔的,但是既然都倒了这样的一个节骨眼儿上,要么为了不引起过分关注,所以把自己的那点小心思藏好,要么就干脆直截了当,坦率一点,为什么反反复复呢?”
“所以你从一个女性的角度出发,你的结论是什么?”
“我觉得她和风宁波之间应该是发生过什么,她跟咱们面前哭了,说后悔为什么有一些事情不在冯星波还活着的时候问清楚,现在人死了,她也在没有办法得到答案。她在说这一番话的时候,那个情绪流露我是相信的,所以我觉得她跟冯星波之间应该是有什么事,什么能让她害怕面对咱们,并且必须要在咱们面前表现得很自信,好像她在他们两个人的那段感情里面很强势很踏实的事。”
“你觉得可能是什么原因?有个猜测么?”
“嗯,有点猜测,但是这话也就咱们自己说说,毕竟还没有证实,乱说我也怕影响了人家一个女孩儿的名誉。”夏青抿了抿嘴,“我总觉得方梦菲跟她的那个疯狂的追求者,曹本林,可能有点什么咱们不知道的小细节,小插曲。
如果换成是我,一个对我死缠烂打外加骚扰,并且明显性格偏执,没有办法正常沟通的追求者,在他跑去骚扰了我男朋友之后,我可能会做出的反应是跑去报警,叮嘱男朋友注意安全,而绝对不会是私下里单独联系对方去质问。
曹本林去找冯星波麻烦的次数也一定是不多的,如果他几次三番的跑去闹事,不可能舞蹈学校那边没有任何人有印象,别人咱们都不说,至少咱们今天接触过的那个帮忙报案的女孩儿,如果有什么人是对冯星波有不利的,她不可能不告诉咱们,再加上那几个跆拳道教练,这种自己瞧不上的人被人寻衅的八卦,他们不可能一点都不热衷,也一点都不愿意跟咱们提起来的。”
“所以我就觉得很纳闷,一个对方梦菲穷追不舍,甚至不惜跑去警告冯星波,让冯星波离开方梦菲的偏执追求者,为什么之后没有再有什么令人头疼的举动了呢?”夏青分析过了之后,抛出了一个问题。
然后她又说:“曹本林后来停止了对冯星波的骚扰,可能与方梦菲的某种做法或者说举动有关,而方梦菲在有那种举动的时候,出发点可能也有内心天人交战的一面,本身就是纠结挣扎的。
结果突然之间冯星波出了事,方梦菲就把自己内心里一直被压抑着的那种内疚感和负罪感,转化成了迁怒,施加在曹本林的身上,对咱们举报曹本林对冯星波的骚扰。我觉得,如果这么解释,方梦菲的一些反应就说得通了。”
纪渊听她说到这里,也已经对他们第二天的行程有了一个决定。
“明天去会一会这个曹本林,看看他那边的版本是个什么样。”他对夏青说。
“好!我也是这么想的!”夏青的想法和纪渊又一次不谋而合。
“你们俩怎么样?商量完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