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字也已经能够说明一些问题了。”夏青把自己的想法说给纪渊听,“左易为什么会选择寄一张打印出来的纸条给陈红宝他们家,估计主要原因是出于一种为了让自己的行为更隐秘的考虑。
他怕万一陈红宝他们没有保留好这张纸条,而是在见到朱浩瀚之后拿了出来,自己家人对彼此的笔迹难免会比较熟悉一些,就算是朱浩瀚没有认出来纸条上面的字迹,但凡有一点点纸条被朱浩瀚带回家里去的概率,还是会在朱浩渺的面前把这件事败露出来,左易做这个的时候很显然是敢做不敢当的。
但是写在信纸上的那一个纸条就是纯粹手写的,我觉得可能是两方面的原因,一方面这个人没有特别方便的地方可以打印一张写着别人家地址的纸条出来,毕竟上面有名有姓的,如果去公共场所打印,很容易会被有心人看到,这样一来就增加了暴露的风险。
另外一方面的原因可能是这个人并不是朱家的自己人,所以心里面非常笃定,不管纸条上的字怎么写,朱家是没有人能够认出来自己笔记的,这样一来就不需要大费周章的去打印出来再邮寄了。
现在只不过有一点我有些吃不准,这个寄第二张纸条的人,和朱浩瀚的死到底会不会有比较大的关联,还是说这两件事是基本上各自独立的,毕竟朱浩瀚已经死了,陈红宝他们找到家里也是无济于事,没有意义啊。”
“我不认为这两件事是独立存在的,”纪渊摇摇头,在这个问题上他并不存在夏青的那种观点,“考虑一下陈红宝和李静家里的住址,从那边赶过来w市,如果是飞机或许几个小时就到了,但是陈红宝夫妇的家庭状况,能够舍得坐飞机的概率并不大,绿皮车的话,那就需要花费很久的时间了。”
夏青听他这么一提示,立刻就顿悟过来:“你说的对,一方面是路途上本身就需要花费很久才能从那边到达w市,另外也还有一个主观意愿的考虑,上一次他们收到纸条之后,倒是真的跑来找了朱浩瀚,但是朱浩瀚的反应特别激烈,陈红宝他们两个人差一点因为这件事被朱浩瀚给打了。
那次来讲,他们两个可以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白白搭了往返路费和食宿还不说,还差一点点被朱浩瀚打一顿,送去派出所,就算后来又有人给他们寄了朱家的地址过去,这么没有把握的事情,他们也不一定愿意再赌一次。”
“除非,”纪渊竖起一根手指,“他们不得不赌一次。”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可能遇到了什么不太好过的坎儿,让他们哪怕有一点能从朱家榨出点油水的希望,也得拼了试一试?”夏青看纪渊这个样子就猜到他应该是已经掌握到了什么,“你在派出所的时候是打电话要查谁?”
“查陈红宝和李静他们,”纪渊回答,“不过不是查他们两个人,是查他们那边去年一年的情况,结果被查到陈红宝他们家所在的那个县发生了鸡瘟,当地的养殖户基本上都受到了非常严重的经济损失,陈红宝家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