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刚开始到了农家乐的时候,柳丹扬问杜承泽夜光手表还戴不戴了。”
“夜光手表?这是有什么寓意么?”夏青听着有点奇怪。
“不知道啊,我是一点也想不出来,反正我原来跟他们那一群人也都不怎么熟,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以前有过什么这方面的乐子,不过我看她和杜承泽这么搭讪的时候,杜承泽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其他人也是有点莫名其妙,所以我才觉得这是柳丹扬说了一个冷笑话,都没人捧场。”
“除了这个之外,柳丹扬就没有和杜承泽再说过别的什么吗?”夏青问。
“别的……别的肯定说过,但是你现在冷不防问我,我还有点说不上来。”范悦怡想了半晌,最后也还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记不起来其他的了。
夏青一听这个答复,非但没有觉得失望,反而还很感兴趣:“那为什么偏偏你对这个夜光手表的事情印象这么深刻呢?”
她一问,还真把范悦怡给问得有点发蒙:“对啊,我怎么就对这个夜光手表的事儿记得那么清楚呢……哦!我想起来了!怪不得我印象那么深刻!因为临结束那天,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我想一想……应该是柳丹扬和南琴吵架前。
当时气氛还算不错吧,反正对我来说从头到尾就都差不多那样,对他们来说至少那会儿还没被那两个女人搅和得那么尴尬,就算是很和谐了。
柳丹扬当时正跟别人说话呢,杜承泽过去跟她说,‘你猜我今天戴没戴夜光手表’,柳丹扬就笑,问他夜光手表几点了,杜承泽就装模作样的抬胳膊看看,然后说什么几点几点,柳丹扬就笑得前仰后合的。
我当时在旁边听到他们说话,当时就有一种很想翻白眼儿的冲动,觉得这两个人真的是无聊的要命,说的都是一些什么没头没脑的鬼话。”
范悦怡没有明白,夏青却有些明白了,她又询问了一些别的事情,结束通话之后赶忙回去办公室,进门的时候看到康戈去而复返,正朝这边走过来。
“你不是走了么?怎么又回来了?”夏青有些惊讶。
“刚才路上想了想纪渊跟我说的事情,我觉得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倒不如先把关于之前那几起案子该掌握的都先梳理一遍,然后再继续,这样思路更清楚一点,正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工,我这不就回来磨磨刀么!”康戈尽管因为纪渊和他短暂的交流,对手头的案子也似乎多了几分忧虑,但还是一贯笑嘻嘻的样子。
夏青点点头,和他一起推门进了办公室,纪渊似乎在她给范悦怡打电话的时候已经把那段监控视频过了一遍,现在正对着电脑屏幕思索着什么,看到夏青回来的时候身后还跟着康戈,也只是微微一点错愕便迅速恢复了淡定。
“你都不奇怪他为什么跑回来?”夏青回到纪渊旁边坐下,小声问他。
纪渊笑了笑:“没把该想的都想清楚,他是不会闷着头蛮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