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中这么问下去，虽然不一定能造成系统信息接收系统信息溢出啥的，但是还有一句话咋说的，不试试，谁知道？
就算不把你弄宕机，至少也要烦你一下。
这是张义现在的唯一想法。
显然，他的企图达成了，系统果然被他的这种小数点后无限循环的问题给弄烦了，终于开了后门回答这个问题。
“基于平衡要求，人物的任何属xing非正常增长都会相对的造成某些属xing降低。”
张义顺杆子往上爬，急忙追问：“那我这士气+5咧？没看到啥属xing降低啊？”
“士气属于隐藏属xing。”
“废话，我知道士气属于隐藏属xing，我是问，我有啥属xing降低了？”
“士气属于隐藏属xing。”
张义怒，在脑子里喊：“我早知道了，士气是隐藏属xing，我问的不是这个，我问的是，究竟降了啥属xing了？”
“士气属于隐藏属xing。”
好吧，刚才用这种无限循环问题把系统惹烦了，现在系统立刻用这种无限循环回答还了回来，这算现世报吧，别说，报的还真快。
张义大口喘粗气，忍了半天，才冷静下来，仔细一想，明白了。
既然系统强调士气是隐藏属xing，而士气升高并没有导致实际属xing降低，那就是说，降低的同样是隐藏属xing。
至于隐藏属xing有哪些，张义倒是想问啊，不过估计系统也不会回答。
既然都隐藏了，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有答案，如果之前没有看过战锤的设定资料，张义也不可能知道还有士气这样一个隐藏属xing不是？
可是，可但是，但可是，张义焦灼啊，急躁啊，发狂啊，烦恼啊。
士气大幅度上升，必然意味着有个属xing大幅度降低，这要是平常也还罢了，到了战场上，随便一个属xing的不对那可能就意味着生死相隔了。
不行，今天一定要弄懂到底哪个属xing降低了。
张义左看右看看不出问题，下意识的一翻职业天赋，开始吐血。
职业天赋里有个狙击增强的初级天赋，原本天赋是白se的，随时可以点亮，但是现在已经灰了，那意味着张义某个属xing没有达到要求。
狙击增强天赋属于初级天赋，就算5级张义的外现属xing都能保证点亮，现在反而变灰，那说明这个天赋对隐藏属xing也有要求，而且恰好是张义降低的那个隐藏属xing。
至于是啥隐藏属xing，张义恰好记得，中午最初计划投职业天赋点的时候，隐约记得，需要智力。
那啥，智力被削减了。
我勒个去啊，加士气，减智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