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让大家评个是非曲直,你看可好?"
姬淑礼笑道:"客从主便,一切听从刘掌门主张便是。"
刘补之便将那日之事约略说了,又笑道:"金师弟的性子是燥了些,不过朱律星的出手却也着实是过了些,这个,这个怎么料理,刘某却也不大明白,请各位给拿个主意可好?"
东首一个老者笑道:"这有什么好说的,当日之事,谁也没有看见,本是一笔胡涂账,依老夫之见,不如各让一步,抹过去算了。"
这老者是泰安人,姓胡名进铨,乃泰安有名武师。
刘补之笑道:"胡老师的说话颇有道理,不知姬宫主意下如何?"
姬淑礼笑道:"冤家宜解不宜结,我玄天宫原也无意与泰山一派为敌,若能这般了结此事,那自是最好不过。"
苏元心中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看来,王家终于还是无意与我宫正面冲突啊。
忽听南首一人道:"刘掌门,你们要讲和,是你们的事,但朱律星当日口出大言,说我兄弟难当一击,唯实欺人太甚,无论如何,我兄弟今日总要领教一下。"
对方如此叫阵,朱子真再难回避,姬淑礼看了苏元一眼,微微点了点头。
苏元站起身来,走到场中,笑道:"请问说话的可是齐大先生么?"
那说话之人缓缓立起身来,是一个五十多岁之人,甚是高瘦,道:"正是老夫。"
苏元笑道:"子真姐现居我宫高位,岂有轻动之理?在下苏元,乃玄天宫阵前小卒,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正是在下较力之时,还请大先生不吝一教。"
他话说的虽是客气,其实则是暗刺齐力根本不配与朱子真交手,齐力又岂会听不出来?却也无可奈何,面色一沉,道:"心月狐也是无名之辈?老五,你就陪他走几手。"
后座上一个红衣人应声而起,步入场中。
苏元笑道:"是韩五先生吧,在下是后辈,要先出手了。"一刀劈了过去,韩旷右手一提,长剑出鞘,两人斗在一处。
苏元斗了十余合,渐渐被韩旷剑光圈住,攻少守多,齐力面上不觉现出喜色。
姬淑礼却是心下暗笑,"小苏现下不过用了一半功夫而已,等会一击胜出,看你还笑得出来?"
肖兵负着双手,在场边为苏元掠阵,他深知苏元功夫,只看了片刻,便知是有胜无败,却怕有人出手暗算,双眼炯炯,在场中扫来扫去。
他目光方从一个泰山弟子身上扫过,忽地心中一动,却是不动声色,佯作注目场中,只用余光暗暗盯住这人。
这人其实并无可疑之处,肖兵只是觉得,刚刚自己好象看到他的嘴角,少了一丝笑容。
刚才,正是韩旷连环三剑,将苏元逼得手忙脚乱之时,泰山弟子无不欢声雷动,这人却未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