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深不可测同样的骇人。
长江后浪,要来推前浪了啊!
却不示弱,冷笑一声,道:"你想怎样?"
苏元神情一发恭谨,道:"若能蒙宫主手下留情。我等立时将他带下山去,不教宫主看了他生气,改日再备齐四色礼品,专程赴宫请罪。"
林怀素冷笑道:"有口无心,不来也罢。"
挥挥手,道:"若还识趣,就快给我滚下山去!"
苏元恭声道:"既如此,我等告退了。"
肖兵见花平眼光仍是盯在齐飞玲身上,动也不动,闪身过去,遮在他们之间,道:"走罢!"
三人方要转身,林怀素忽道:"你们就这样走了么?"
苏元一愣,看看肖兵,正要发问,林怀素已指向齐飞玲,道:"象这等徒弟,有不如无,从今日起,她再非我玉女宫之人,你们看着办吧!"
也不等苏元开口,转过身来,竟自去了。
花平早抢到齐飞玲身前,泪水滚滚,却也不全是心忧齐飞玲的伤势,小半也是因了林怀素的表态。
她这般说法之下,在齐飞玲与花平之间,可说是再无任何障碍。
这一着却是大出苏元意料之后,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心下暗暗苦笑,心道:"这般烫手一个火团,她竟随手就抛了过来,于今已是不能不接,但她究竟是何用意?"
又想道:"齐飞玲早被目为下一代玉女宫主,功名地位,并非一日所成,怎会就这般随随便便被逐出师门?"
一时思量不得其解,他却甚是豁达,心道:"管她怎样,反正也已是这般了,先将人救回来吧!"
他略通些医术,走到齐飞玲身侧,切她脉门,闭目细诊了一会,心下渐渐担忧起来。
他原想林怀素方才见是齐飞玲,总该收些真力,只是现在来看,只怕她惊觉不对时已晚,至少有七八成的力气,是教齐飞玲接去了。
齐飞玲的脉象,已不能用细若游丝之类形容,直是若有若无,如断似续,一条命中,实已去了八九成了。
苏元心道:"到了此刻,死马也得当活马来医了。"从怀中拿出一包药粉,给齐飞玲喂下,道:"这是我宫疗伤圣药,三两日内足可吊住性命,但伤者服下后,一杯茶内还能知道叫痛,才可有救,若是…"后面的话,却没说下去。
肖兵对花平道:"齐姑娘吉人天相,必能无事,花兄弟你无用多虑…"见花平已是全神盯住齐飞玲,浑没在听他说话,便也闭口不言。
苏元将齐飞玲扶起,双手按住背门,缓缓度入内力,助她体内周天运行。
他方一试探,便觉齐飞玲伤势之重,还在自己想象之上,筋络几近断绝,气血已是极弱,药力全然无从发挥,不得以之下,强以内力打通各处阻滞,助那药力行走全身,但这般所耗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