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答话,乌古宗周早放慢脚步,冷然道:"怎么了?"
韩燕白只一笑,挥挥手,那纠石烈卫林如释重负,快走两步,跟着去了。
肖兵看在眼里,却也没什么动作,只鼻子里哼了一声,也自转身去了。
李汝翼心下奇道:"他究竟是怎么了?"
又想道:"晚饭时他三个总须得坐到一桌上,却怎么办才好?"不觉有些发愁。
到了晚饭时分,那韩燕白一房房招呼过来,将众人喊到大厅,那里早摆开了一张大桌,连客里人手,加上住店客人,共是十个位子。
李汝翼心下忐忑,总怕肖兵一言不合,就和那乌古宗周在饭桌上打将起来,虽是坐下,却仍是住看向肖兵,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才好。
肖兵看在眼里,心中自然明白,却只装作没看见,也不开口,也不理他,心道:"你刚才不是笑得很痛快么?便让你急一会也好。"
这午夜居的生意不是很好,除他们两拨之外,就只有一人投宿,是个游方道士,叫作林通微,年纪已然不小,一口花白胡子,却甚可亲,总是笑眯眯的。
李汝翼看他甚是好奇,向那老板相询,方知他是自北方而来,自称是全真一脉真传道统,看上这里是一方福地,想在这儿兴一处道观,已住了月余,访遍了全镇富户,却总是没人睬他。
肖兵心道:"全真教不只是道家正统,更是武学大宗,这人步浮身轻,显是全无武功,又没甚么道家正气,十九是个骗子。"他最憎此等人物,懒洋洋的,并不理他,李汝翼却想多问些北地之事,道长长道长短,叫得甚是亲热,将那林通微叫的眉开眼笑。
一时间饭菜铺设上来,却只是些寻常菜蔬而已。
这店中虽有一张大桌,却据说是办大席方用,蒙了张油布,不肯动用,只将两张方桌拼成一张长桌,众人分坐两旁。
李汝翼和肖兵自是坐在一处,那老板和两个伙计和他们坐在一边,那三名金兵和林通微坐在对面,那韩燕白却也坐在对面。便坐在纠石烈卫林和林通微之间。她却甚是活泼,不住和两人说笑,林通微口齿便给,说笑自若,两人说的兴高彩烈,那纠石烈卫林却甚是可怜,说笑之际,不住偷眼看向乌古宗周,不大放得开。
韩燕白早看在眼里,也不说破,却故意去撩他说笑,纠石烈卫林既想和她谈说,却又有些怕乌古宗周不悦,不一时间,背上竟冒出汗来,心下不觉有些抱怨,"这韩姑娘究竟有什么不好?头儿就偏是看她不顺眼?"
肖兵虽是也甚想和韩燕白说笑几句,怎奈他自幼冷面惯了,竟是全然不知如何与人应酬谈说,几次想要强插进去,却都不知如何开口,不一会儿,背上竟也冒出汗来,却是急出来的。
李汝翼本想开口助肖兵几句,只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忽地听到那老板和乌古宗周攀谈,问道:"…不知几位还能照顾小店多长时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