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如有疑问,就来问我吧。"
"如果不想进来,就回去好了,没关系。"
丢下这一句话后,不等他有任何回应,这人已飘向寺门,那两个沙弥只顾扫地,就似没看见他一般,任他从容而入。
为什么,每一次见他,都会有一种被人玩于股掌之上的感觉呢?
为着这个无解的答案而哑然失笑的他,摸了摸腰间的钢刀,再无任何犹豫,大步流星,走向寺门。
本已准备和那两个沙弥大打出手,但出乎意料之外,他竟得到了完全的轻视。
没有任何举动,就由得他走向寺门。
只是,当他踏过庙门时,清亮的佛号,忽地在他身后响起。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全身一震,却没有停下脚步,若会只因着一点外力便改变初衷,他便不是他了。
当他走向庭院深处时,一丝若有若无的叹息,幽幽响起,数转之后,归于寂灭。
大凡象些样的寺院中,总会有钟鼓楼这东西在,对佛门来说,暮鼓清心,晨钟涤欲,都是少不得的东西。
白马寺纵然破落,但天下第一寺的名声,却非虚得,仍是场面宏大,规模依旧,别的不说,只这遥遥相对的钟鼓二楼,便比他在别处所见的任何寺庙,都要来得宏伟气派。
只是,他的注意力,之所以能够完完全全的集中起来,却不是因为这两栋楼有多么的高大的出众,而是因着站在楼下的两个人。
钟楼下站的人身形甚是修长,头戴一顶斗笠,难辨年纪大小,手中握着一条齐眉长棍,棍身漆的油黑发亮,棍尾支在地下。
鼓楼下站的人最多四十岁出头,相貌粗豪,空着双手,虽是身着冬装,也难以掩饰他身上的虬张肌肉。
这个所在本来很是开阔,两楼相据足有十丈,但他两人在这儿一站,气势所摄,竟似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这十丈之地尽数护住,向他宣布着:
妄进者,杀无赦!
他甚至可以感到,这两人护住的区域,其边线便在自己身前四步之地。
自己之所以能平安无事的站在这里,不是因为他们不想出手,而是因为,他们认为,唯有在对手突破了那条线之后,两人的合击,才能最大限度的发挥作用。
深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开始向前迈步。
一,两,三…
四!
甚至连提醒或是呼喊都没有,劲风急卷,自左方袭来。
但那双拳头,却比拳风来的更快!
左手本能挥出,在拳掌还未相碰之前,空气中竟已有丝丝寒意泛起。
时值隆冬,春心未回,丝丝寒意本是平常,但是,这寒意,不对!
这是以强劲内功,再加上独门心法,人为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