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不过,我也确实希望,能有一个这样的女儿…"
渐渐低落的语声,却因着一个意外的刺激,蓦地激昂起来。
"这是什么!"
两滴鲜血,没有互相排斥,而是合在了一起。
没有任何异样的,合在了一起,就好象,它们本就出于同一条血脉,同一颗心脏。
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一时间却难以接受这个现实,他抬起头来,正对上花平的眼。
自信,沉稳的双眼。
不知不觉,他已解开了花平的穴道。
"看来,你能给我一个解释?"
"在下的医术,得之于权前辈。"
"权?"出乎意料之外,他的脸上现出了困惑之色。不过,并没有持续多久。
"原来你是安叔公调教出来的,怪不得敢如此自信!"
安叔公?
虽是不解,却也知道现在不是发问的时候,两个男人开始为齐飞玲急救。
远胜于花平的内力,毫无保留的输入齐飞玲的体内,扫荡着方才留下的伤患。
当齐飞玲的面上现出血色时,他的额上,已有汗珠滴下。
当齐飞玲的伤势已无大碍时,另一种感情,开始苏醒。
双眼被杀气烧的通红,他转回身去,一步步迫向林怀素。
"为什么?"
"为什么我从不知道我有一个女儿?"
"为什么我不知道?!"
狂怒的吼声,来回激荡,林怀素却全然不为所动。
"师妹是你害死的,你竟还有脸说这女儿是你的。"
"如果不是你,她到现在仍会好好的活着,是你害死了她,你竟还有脸来要你的女儿?"
"你害死了她妈妈。你不配做她爸爸。你不配。"
如冰霜般的语声,不带一丝感情,却将秦飞的怒火激到更高。
"为什么你们都说是我害死她?为什么?"
"秦公子…"
叹息声中,自刚才起,便一直保持静默的林素音,终于开口。
"师姐!"
第一次带出了急迫的感觉,却没能发挥效力。
缓慢但坚定的摇了摇头,看着林怀素,林素音的眼中,写满了"决心"。
"师妹,飞玲她是个好孩子,她有权知道。"
"现在,已瞒不了她了…"
的确,悠悠醒转的齐飞玲,虽然伤重,却已有了知觉,挣扎着,在花平的搀扶下,踉踉跄跄,走了过来。
没有说话,只是扶在林怀素面前,磕了三个响头。
长长长长的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