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已久的大脑,终于,可以,动。
能想了,能看了,能听了,
手能动了,笔有水了,
还要什么呢?
写啊,写吧!
最早看到这首诗的两个朋友,一个指我有暴力倾向,另一个指我想调动工作。
我只有苦笑。
曾如我般枯坐过无数个夜晚的朋友,当能明了这首诗中的心情。
写作是幸福,也是苦痛,是天堂,也是地狱。
这首诗中的每一个字,都是我的体会与心情,那种几乎要被自己逼疯的滋味,并不好受。
温瑞安先生尝有言,"写武侠小说,并非挣钱或成名的最佳途径,今天,一个聪明人,会有很多更好的选择。"
"幸运,或是不幸,写武侠小说,已渐渐成为我的职业。"
我有一份工作,要将之辞去,成为一个职业作者,我想,是我不会走的一条路。
可是,我能体会到那种心情。
所谓梦想,乃是不能用物质利益之得失来衡量的存在。
做学问者,当吃得辛苦,守得寂寞。
天下事皆然,不独学问。
不管怎样,暮雨总是要出版了。
从经济的角度来说,我当说暮雨是我的,且要再三强调,对一切不怀好意或怀疑不信者给出强有力的证据,但是,没有什么事情是可以只从一个方面去看的,对吧?
没人是一座孤岛,是吗?
有一些人,是我不能忘怀的,是我必得在此表达我的谢意的。
首先要感谢的,是我的两位老师。
高一时,为我开小灶,无论我写出怎样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会一一读过,提出意见的程老师;高二时,借给我,并鼓励我投出我的第一篇稿子的沙老师。
那篇稿子本是为黑板报写的应景之作,若无他的鼓励,我永不会想到要将之修改,誊录,投出。
稿费是一本书,我把它卖了五元钱,(那时,五元钱可以看五遍五本卷的天龙八部,也可买一本译林版的斯巴达克思,还有剩余)当年的买书人,今天已是研究生,在大城市中做着她的大事业了。
其次,我的感激,应当献给我的妹妹,ivy小姐,她是这故事的第一个读者,也是她首先将这故事贴到了网上,如没有她的重重压力,我要把暮雨写到能够引起别人的注意,可能该是很久以后的一个时间。
同样感谢我的女友郑小姐,无论怎样自负,我也不能夸口说在认识她之前,我就有信心写出暮雨中的所有这些感情戏;而且,当我的精力与热情几近枯遏时,是她将我的激情成功唤起。
当然,还有那些辛辛苦苦,卖力出汗的客串人员。
陈家的小勇子,梁老板,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