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有什么资格来做了?”
张南巾摇摇头,道:”贪狼,你便误会了我的意思。”
“为师之所以全力于追寻不死者的下落,并非是为了因应黑水完颜家。”
“完颜家豺狼之性,与之合作无异与虎谋皮,为师自然明白,但凭他们之力,便连对付你和巨门也办不到,又怎能奈何到我?”
“我所担心的,是帝少景,是丘阳明,是敖复奇,是'冰火九重天',明白么,贪狼?”
“若果可用全力,帝少景便有足够的本钱来将我们太平道毁去,现下我们累积的所谓力量,当帝少景能够没有顾忌的全力出手时,根本就不堪一击。”
贪狼奇道:”那,是什么让他现在不能对我们动手了?”
“还有,'冰火九重天'又是什么?”
张南巾摇摇头,叹道:”那说起来便太远了,下次再告诉你罢?”
复又低声叹道:”十年了,离'玄武'的日子很快就到十年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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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南巾贪狼师徒只顾说话,早忘却了地上的云冲波,一个在中了张南巾的”黑甜咒”后本该是熟熟睡倒的人。
(嗯,好奇怪,虽然不能动,可我却还什么都能听得到,能看得到,奇怪,真是奇怪…难道是他刚才那不知是什么的鬼法术的后遗症?)
一动不动,僵卧于地,却将两人的每一句对话都收入耳中,只不过,倒有一多半是他听不懂的。
(太平,不死,时间洪流…呃,太平道的人,都想的好多啊,有这么多的什么秘密要保守,他们平时是不是就没什么事情要做,只是拼命的在算计那些事情是最重要的,一定要让后人知道啊…)
(还有,那个花脸人刚才发急时候,声音倒是好听多了,平时的嗓子原来是假装的…既然不是铁牙铜舌,那,他应该确实不会吃人了吧?)
胡思乱想,云冲波却没有注意到,虽然刚刚一直好象在呼唤他的声音不再响了,可,某种来自那光球的无形引力,却着一直悄悄的增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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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肯放弃吗?”
说着冷淡的话,武屈左手按在腰里,右手倒提着针剑,扫视着都已带伤的五人。
方才一交上手,五虎将原是希望以速战夹攻,将这显然是太平道高层的两人拿下一名为质,但,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只是武屈一人出手,那如金雨般的剑光已将五人的攻势完全击溃,徐人达的密咒,朱问道的道法,扈由基的铁箭,云东宪的长枪,皆没有任何用武之地的被轻易摧毁。唯一能够接下半招的,是倚靠了青釭之威的马伏波,可,那也仅仅是让武屈”一愕”而已,随后,两道夹击而过的剑芒便将青釭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