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光的妇人心肠罢了。”
赵非涯沉默许久,却道:“想和我谈条件?”声音中居然隐现怒意。
小音只一笑,正要说话,却被赵非涯一语截断,铮声道:“我不是牧风,算计该做的事,我却不一定做,自讨苦吃的事,我也不一定不做。”声如铁石,威煞之气潜侵,小音顿时噎住,过一会,方苦笑道:“算我怕了你啦。”
才道:“依我之见,要将他们的互信拆开,绝非一日一事可行,不妨先如此如此…”
此时天光早亮,但两人隔帘密议,门窗尽掩,室内几无光亮,端得是十分黑暗的一处所在。
“杀!!!”
吼叫声中,项人展开一波又一波的攻击,却是雷声大雨点小,没法收到什么成效。
“将军说得对,这些家伙只不过是在佯攻罢了,真正的主力还是要留着打北门的。”
边摸着下巴,边对身边的部下说着自己的判断,被赵非涯任命为东门城守的军官脸色很是不爽。似乎还是更想去北门迎战所谓的“项人主力”。
“就是啊,早上那位萧将军早把他们的胆子都杀破光了,把三个门的人都集中起来,只是为了怕咱们各个击破,那还真有胆子想要攻城啊!”
正议论间,忽听得快马急驰,如风掠至,犹在数十步外时,马上骑士的吆喝已清楚的传入东门守军的耳中。
“将军有令,北门吃紧,原禁军全军往援,此门交黑水军把守!”
早已望眼欲穿的城守更不用再听一遍,已在欢天喜地的将部队集中,自已经许久没有被真正考验到的城防上撤下,匆匆赶向北门。
远方,眯着眼,看着城上的旗帜幻动,脱脱露出心悦诚服的笑容,喃喃道:“少汗果然是神机妙算…”一面已将手中的马刀出鞘,挥过头顶,冷冷道:“忙忽惕氏一族,你们已做好准备了吗?”
低低的咆哮着,一名身高还要超过马头的巨汉仰着脱脱的视线上前,道:“速不台在此,愿意用自己的鲜血来洗刷者惕蔑留给我们的耻辱,决心用敌人的鲜血来平息少汗的愤怒。”
脱脱微微点头,又将马刀挥动,喝道:“英勇的怯薜军啊,你们做好准备来完成少汗所付的任务了吗?”
“好了。”
冷淡的回答着,一名脑袋长的象箭一样的项人连看都没有看过来,仍在聚精会神的观察着宜禾的城墙。
“在怯薜军中服役的战士,每个都在前胸布满了伤疤,却没有谁会在背后负上刀伤。”
“那么,兀鲁兀惕一族和翁吉刺一族的战士们!”
第三次的挥动马刀,脱脱吼道:“当阔阔出和失吉秃突忽不在这里时,你们是否愿意服从我的指挥,是否愿意在前军胜利时象狼群一样跟着撕咬,在前军失败时象狼群一样继续前进?”
当,听到那象山呼海啸一样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