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他作‘老七’。”
又道:“你想…将这刀与他?”
帝象先一手叉腰,淡淡道:“吾获此刀,已近十年,只是无人可赠。”
旻天帅眼光愈显锐利,道:“你想…将他作部下?”
帝象先从容道:“不是部下。”
“是贴身近卫。”
“隐身黑暗当中,让我可以放心冲杀向前的近卫…所以,我在来赴宴前便传下号令,若果真的翻脸,对他只许掠擒,不许杀…但,为了这,还需要你的帮助。”
怔怔出神一会,旻天帅方叹道:“对,你想的很对。在我的立场上,实在也找不到还要和你战斗的理由…”
“如果是我们胜了,你就这样死掉,我们白白落一把神兵,并没有什么损失。”
“如果是你们胜了…那未,至少,我的兄弟中,还有一个人可以继续下去…”说着声音渐渐低沉,却似突然下了决心,锐声道:“也好!”
“‘六朝金粉’之中,真正理解并忠于谢家的,原就只有我一个人!若果树倾,原也不必一并覆巢!”说着已让开一边,道:“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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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府,后花园。
随着香料的焚烧,石柜不住震动,细心些的谢家子弟们更发现到,随着每一次震动,自石柜中延伸而出的花茎亦在不住伸缩,而从那方向来看,则是在向着石柜内部,感觉上,似乎正在将什么东西用力的注射到石柜中去。
并不了解全盘计划,亦不知道这些花茎正在城中制造着怎样的恐怖,这些子弟们只是本能的感到厌恶和畏惧,只有包括谢叔源在内的少数几人满脸亢奋,端得是一面红光。
慢慢的,更开始有一些花茎渐转枯瘦,也失去掉那种奇异的红色光泽,愈趋焦黑,很快的,随着低低的碎裂声,崩坏下来,变成了深黑色的粉未,却依旧散发着腥臭异味。
花茎不住枯落,却随就有更多的花茎从周围的地面上涌出,争先恐后的扑向石柜,钻入其中,与之同时,石柜中更开始有浓浓烟雾出现,顺着每处缝隙滚滚而升,将石柜完全淹没。
人虽多,却都无心开口,除了劈劈剥剥的燃烧声和花茎的蠕动之外,更没有其它什么声音,也是因此,当掌声响起时,就显着格外刺耳。
“很好,真得是很好!”
鼓着掌,这意料之外的访客施施而入,虽含笑容,却是充满讽刺。
“不愧是华丽世家,不愧为江左第一风流…一旦为恶,心胸气魄也真是无人能比…很好,真得很好!”
遭人面辱,便没几个能好涵养的笑脸相对,更何况,此时的谢家子弟心中已是燥动之极,正如一锅热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