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的,不然的话…)
暗暗盘算,金络脑见云冲波似乎长力甚佳,早预备做石破天惊的乾坤一掷,云冲波现下思念萧闻霜,心神一懈,早被他窥准,发一声吼,竟将未发的九百三十七击力量尽皆吸摄入体--通体尽透出幽幽蓝光,看上去煞是怕人--恶狠狠的,直取云冲波中宫要害!
(啊…糟!)
堪堪已将弟子规打完到第九次,云冲波正待从头再来第十次时,却因心意一分,被金络脑看准机会欺身进来,拼力一接时,只觉如遭雷殛,半个身子也都麻了,几乎连两条腿都被打进土里,动弹不得。
与云冲波一拼,金络脑借力跃起,翻个跟头,头下脚上的又压了下来,满脸杀气,端无半点“手下留情”的意思。
云冲波心下大骇,却终不能束手待毙,咬着牙,举起手,要再使弟子规卸力时,却觉两臂皆酸痛不堪,未曾接实,自己先大感不妙:“这个样子,怕是很难卸开的…”
却忽觉,体内有狂飚激卷!
之前运使弟子规的时候,云冲波就感到,体内真气会受到拳招牵动,隐隐流动,而似这样全力以赴的完整打下一套之后,真气便也刚好走完一个周天,端得生生不息,之所以能够越打越是精神,与之实不无关系,而,每一次真气流动时,更似乎会有什么东西被滞留下来,并不能走的很清爽,因为正临恶战,云冲波也无暇细察,只觉得“反正没发生什么坏事”,也不在意。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那是什么!
九个周天走毕,似乎已将某个条件满足,当云冲波拼尽余力,要做自己也觉没有意义的一搏时,那些残留下来的东西蓦地都加速流动起来,更很快结连到一处,成为狂飚一样的东西,在云冲波的经脉内急行,同时,更有别一些不同的文字,在他的脑中浮现。
(弟子入则孝,出则弟,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
说来迟,那时快,那道狂飚精进不休,转眼已在云冲波体内走过九个周天,使他的疼痛尽消,更觉得体内精力充沛,不吐不快,竟抢在金络脑攻至之前,破地而起,主动迎上!
同时,那帐房先生的脸也蓦地变作惨白。
(那感觉竟然是对的!他用的真是《论语》!是儒门最强神功,十三经之首的《论语》!)
(可是,身为不死者,他为何能够学到论语…学到这曾败过和杀过不知多少太平道强人的神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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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已然平静。
短短相持之后,金络脑的攻击便告崩溃,之后更被云冲波的重拳轰中胸腹,口吐鲜血,向后飞出,而几乎同时,高大黑影出现空中,只手接下金络脑,并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