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迅速的收拾起了东西。
“可是,等等,杨大叔,为什么你也要跟着收拾东西?”
“这个你就不要问了!”
很豪爽的揽着杨继之的肩,花胜荣表示说,自己可不是丢下朋友不管的人。
“这地方现在眼看就要乱起来了,他一个外地人,武功不行,万一有什么乱子怎么办?”
似乎非常的“讲义气”,但对两人了解颇深,云冲波开始用很怀疑的眼光看向他们那似乎也没比来时更大的包袱。
“可以…不过要先把包袱打开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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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混蛋…到底是什么时候干的?!”
不出所料,从包袱中发现了不止一件甚为贵重的器具,火冒三丈的同时,云冲波却又很感佩服。
“就是说,从一开始你们两就有计划,所以,来时就在包袱里装了杂物和石头,好把偷的东西调进去…”
“呸!学问人的事情,能叫偷吗?!这是研究,研究啊!”
根本不理会杨继之的抗议,云冲波把那些器具一一挑拣出来,到最后,他更发现,杨继之在外衣的下面,居然还贴身穿着两件皮袍。
“这…这两件衣服可都有一千年以上历史啊,你,你难道一点都不能理解学者的执着吗?!”
尽管哭嚎个不停,但到最后,杨继之还是乖乖的将什么都交了出来,把这些东西整齐的推在桌上,云冲波终于满意。
“好了,走吧。”
刚要出门,才离开不到两个时辰的屈竹却又跑了回来,气喘吁吁的他,脸上非常焦急。
惊讶于屈竹的“消息灵通”,云冲波迎上前去,向他辞行。
“嗯,你要走了?什么时候,为什么?”
对这个消息非常惊讶,这反而让云冲波也愣住。
(那,他来是干什么的?难道出大事了?)
事实证明,在揣测坏事的时候,云冲波从来都准的很,一如此刻,在想起自己的来意之后,屈竹立刻又变得非常焦急。
“那个在背后推动流言的人,我终于确定了,是班戈,一定是他。”
“哦,确定了?那是好事啊,你急什么呢?”
“我急什么?!”
脸涨得通红,呼呼喘了几口粗气,屈竹才平复了一下情绪,丢出了让三人都目瞠口呆的大炸弹。
“因为,他现在已经公然表明了立场,向所有的吉沃百姓宣布说当年的金瓶擎签中存在问题,宣布说,现任法王…他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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