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可是…)
盘算一时,云冲波终是想不明白,最后打定一个主意,“想不通就不想好了,有机会直接找九天问。”
似乎已取得胜利,但什么亦未宣示,不空缓缓走到门口,方转身向徐鲁合掌道:“谢徐大人通融。”说着也不等他答话,已快步出了官邸,环视诸人一眼,道:“走罢。”竟终是没有解释班戈的指控到底是真是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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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宫内,极大的一间静室内,达勉仓嘉在静静打坐。
“我来了。”
推门进来,并用冰冷的声音打着招呼的,正是现任法王,反手将门扣死,他走到静室的另一端,一样盘腿坐下。
“找我…想问什么?”
“我想问的是…为什么?”
目光依旧平静,中间却似乎有火光在滚动,达勉仓嘉一字字道:“为什么…要这样对付屈竹?”
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不空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却只是道:“请继续。”
瞳孔收缩,达勉仓嘉盯着不空,道:“皇帝的权威,不是我们可以撩拨的东西,一步踏错…整个雪域都将万劫不复。你在中原呆了二十年,该比我更明白这个道理。”
听到“皇帝”两字,不空的嘴角也抽搐了一下,似在回忆些什么,过一会,才道:“对,我知道。”达勉仓嘉跟着已道:“那…你为什么要弄出今次的事情来?”
微微皱眉,端详达勉仓嘉一时,不空突然道:“你认为,班戈的这什么血书?是我布置的?”见达勉仓嘉并不答他,又缓声道:“你…你真认为屈竹是无辜的?”
达勉仓嘉怒道:“你难道想我相信班戈说反是真的?!”他此时已动真怒,呼喝之间,威势自显,震得室内器具一阵嗡嗡。
不空沉默一时,道:“我知道,你对我一直有所误会,总以为班戈和我勾结…但…”
没说完已被达勉仓嘉打断,他摇头道:“金瓶动,法王现…这是所有人也承认的事情,也是没人可以作伪的事情…所以,你没什么好担心的,更不要再说多余的话。”
“我只是在问你,为什么一定要将屈竹染以污名?这样子对待朝廷的招抚使,后果…后果你难道不明白?”
不空目光微微闪动,思考一时,缓缓道:“我刚刚去了屈竹那里,搜检了他的书房…在场的,除了法照上师外,就是徐鲁。”
一边说话,他一边探手入怀,取出一扎书信来。
“达勉仓嘉…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想说的是…你,真有把握自己看清了屈竹?”
“你以为我愿意相信班戈?相信这些可能会给雪域带来灭顶之灾的说话?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