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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贤侄你那么感动不空…我看倒大可不必。”
身为可能是当今天下“最出色”的骗子之一,花胜荣看东西的角度一向是从自己的“专业角度”出发,认为如果曲细岗珠是个优秀“同行”的话,也就应该找些机会做这样事情才对。
“多少年不见,突然跑回来就说自己才是正主儿…靠,这和在葬礼上才跑出来认亲的孤儿有什么不同?”
所以,曲细岗珠就该努力做一些会让人“感动”和“信服”的事情,而象这种佛仪,当然是最好的选择之一。
“又死不了…吃点苦算什么,只要熬过去,以后可有几十年好日子过呢。”
提醒花胜荣,曲细岗珠所付出的不仅是“吃苦”,还有一些“来生”的东西,可这,却只是更让花胜荣哧之以鼻。
“来生那东西…谁知道是真是假啊?再说我们千门的人,连生前被天打雷劈都不怕,何况是死后的事情…贤侄,你为什么又跑开很远?”
吵闹一会,云冲波忽然想起来杨继之怎地不见,一问,却是学者的狂热发作,终于还是想法混了去看仪式。
“哦,也对,这是非常重要又很难得一见的东西,他当然会动心…咦,可要这样说的话,大师您怎么没去呢?”
令云冲波感到奇怪的,正是自刚才起就一直在边上默默诵经的法照,听到疑问,他淡淡一笑,眯眼看看天上太阳方位,缓缓起身,合什道:“阿弥陀佛…”却也不理两人,径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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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未往观礼的重要僧人,绝对不止法照一人…至少,还有达勉仓嘉。
静静的坐在自己的房间里,透过眼前的窗,他能够看到湛蓝有如宝石的转法大海,看到矗立其侧的高大雪峰,以及如蜂群般,在山上活动着的人们,那正是已经开始了仪式的不空一行。
神情很复杂,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有人推门进来并咳嗽了几声,他才猛一惊,转身道:“色尼上师。”
来者正是色尼,当今密宗最年长的僧人,并无半句客套,他上下打量一下达勉仓嘉,劈头便道:“想的怎样了?”
达勉仓嘉微一躬身,道:“谢上师盛情,唯位份已定,金瓶已动,多为无益。”
色尼怒色一闪,道:“金瓶当年可以选你,自有选你之理,若他不从,便再行一次金瓶之礼,量他也反对不来。”
默默摇头,达勉仓嘉道:“再行一次,再行十次也无意思了…”想一想,又道:“何况,曲细岗珠他现在,不也做的很好么?”
色尼冷哼道:“他现在…嘿。总之你不必多想,法照上人也已表态,必要时,愿代表佛尊行事,而他更也甚为倾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