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够成功…如果能够…透过那种技术,我们更有机会建立起超越时代,建立起任何对手都没法比拟的军队…唔,至少,也能让我这已被破坏,已不能再掌握力量的无用身体得到多一些的保障,对吧?”
声音低沉,非常冷静,可听在仲达的耳中,却足以感受到那沉郁不发,那难以分辩和难以定义的复杂情绪。
“唔,但唯一的问题,却是象先…面对这一直藏身于历史黑暗面的敌人,他也许能够保护自己,象今天一样,但也可能,就这样死掉…对吧?”
慢慢躬下身,仲达道:“要做陛下的儿子…便必须要承受这一切…虎父膝下,岂容鼠子?”
“喔…”
似没想到这样的回答,帝少景长长吁气,许久,方道:“我的儿子…对…他是我帝少景的儿子呐…不光是‘我’的儿子,而且还是‘皇帝’的儿子…”
忽然道:“公公…依靠已经到手的碎片,你可以得到多少东西?”
微微摇头,仲达表示说,不多,基本上没多少意义。
“但我想,那些人还会回来…那时,应该会有更多的收获吧…”
“更多的收获…但当然,也会更有更强的力量出现…对吧?”
看着仲达,看着对方毫无感情的双眼,帝少景苦苦一笑,忽然一挥手,道:“那么,就这样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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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让我跟你跑路…老头子疯了吗?!”
呆在自己的府邸中的帝象先,刚刚接到了一份让他愕然,却让敖开心手舞足蹈的密旨。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圣明,真太圣明了!”
“你…你去死吧!”
一脚踢飞开心,帝象先皱着眉头坐下,瞪着眼睛,开始再一次研究那份在他看来简直毫无道理的密旨。
夜间遇袭,而天还未亮,圣旨已降,对帝象先严加申斥,指他:“肆意妄为,滋扰无休。”并列举了一些“扰民”的实事。
“简直胡说八道…明明是你吃了一家又一家,然后把人家轮休的大厨都从家里抓回来烧菜,关我屁事啊!”
在一长串指责之后,终于作出处分,要求他“立刻离京”,而且还不得“惊扰官府”,要“鱼服东行,略知稼樯艰难。”
“我不知稼樯艰难…娘的,我不知道谁知道?!我难道是纨绔子弟?!”
大为愤愤,盖自幼便被定期送入民间生活,和很早就被用化名送入军中戍边,与一直也待读宫中的帝牧风相比,这个罪名委实太过荒谬,也太过奇怪。
“喂喂,你小心说话啊!这可是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