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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更加误会了云冲波的意思,小音低呼一声,脸上绯红更浓,却又拱了拱,竟是贴的更紧了,连身上的体温,也似乎透过衣物传了过来。
“从金州分手,小音就一直昐着,能够再遇上公子…”
用很低很低的声音,小音诉说着她对云冲波的想念,同时,也告诉云冲波,当初自己追随赵非涯西返,却因为又在路上听说了自己亲戚的消息,而决定还是折回头入青,而没有想到的是,远亲没有找到,却遇上了当年的近邻,早年曾经开玩笑的教自己喊过“干娘”的人,现在居然因缘际会,以旁枝未蔓的身份,成为了堂堂“长门司马家”的主母。
“小音的恶梦…终于过去了…但晚上,小音还是睡不好…一闭上眼,常常会梦到…梦到这一切都是假的,梦到我又回到金州…孤苦无助…”
告诉云冲波,梦的最后,他总是会出现,帮小音把恶梦破除,让她可以安享黑甜。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抬起头,看着云冲波,那迷茫而又坚定的目光、自腰间隐隐转来的体温,以及女儿身上的浅浅馨香,甚至是颈间那一抹若隐若现的雪白,都令云冲波不知为何就已感到呼吸困难,亦使他莫明其妙就开始脸上发热和心跳加快。
轻轻的,小音告诉云冲波,自己的一切,都是云冲波给的,而除云冲波之外,她也绝不会再去接受别人。
“总之…今天终于又能遇上公子,小音真是欢喜死了…就算现在死掉…也觉得舒坦…”
感觉到“有些舒服”,却又“非常别扭”,努力的想要在不引起小音更多误会的前提下把她推开,却见她已又伏在自己胸前,轻轻呢喃着道:“就是因为接受不了别人…小音才被逼到要‘撞天婚’…如果不是公子你的话…小音现在…也许已经死了吧…”
“你说什么?!”
说起来,并不奇怪,富家女固然衣食无忧,但相应,却也要受到更多的约束,和必须担起更多的责任,小音年早及笄,谈婚论嫁自是份内,虽然只是“义女”,但这样的身份,却也可以用来和一些地位或低的家庭或是重要性稍差的人物“沟通”。
“你干娘…怎么能这样对你?!”
很愤愤,云冲波一时浑忘了“要把小音推开”的事,也浑没注意到小音趁机抱的更紧了些,却听小音又轻声道:“不…那没关系…干娘为我选的人家,真得是很好的…”
但总忘不掉云冲波,小音坚决拒绝任何提亲的意图,而这,就使她要面对越来越大的压力,亦使她干娘越来越没法将她庇护,最终,她在无奈中提出要求“撞天婚”。
“人力不能自决,便只好还求于天…天意既能让我忘不了公子,也就该能再让我忘掉公子…虽然,我一直都认为那决不可能…我没有想到,天意…会这样解人,这样的莫测高深…”
说着话,眼泪已经流出,将云冲波的衣服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