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深蒂固的东西,不过,会托庇于千门之下的不死者,还真是绝无仅有。”
翻看着弟子呈上的资料,子贡轻声的笑着,似乎很感兴趣。
“而且,竟然还是和‘花胜荣’在一起……”
不明白“花胜荣”这名字有何含义,弟子谨慎发问,但,子贡只是摆摆手。
“不重要,总之,这个人不会是真正的‘花胜荣’……那,只是一个传说罢了。”
虽然这样,子贡还是表示说,既然有千门的人介入,无论程度深浅,都要留意。
“论到操纵人心,‘千门’,也许可以算是镜中的‘儒门’呢。”
给出令弟子吓了一跳的高度评价,子贡同时也发出数道指令,要弟子安排落实。
“但就算和我们同样洞达世情,千门却始终是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尽管大家都只是想要骗民以逞,但在百姓心中,却不知道我们‘也是骗子’……这,正是我们的最大优势,也正是因为有着这样的优势,我们才能作成我们正在要作的事情。”
笼着手,子贡站起来,在城头上慢慢的踱着,踩着积雪,发出咯吱的声音。
“今天,就给不死者一个不眠之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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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午后,阳光斜斜地照进来,几乎没有什么暖意可言。
很是阔大的堂屋,上首两只太师椅摆着,都是用整块的黑檀木雕成,椅背上嵌的玉石光润如镜,天然生成两幅山水,浓淡相宜,真真不让一般的名家手笔,两只雕成伏兽状的扶手被摩挲的极光极滑,日光下,似乎还一闪一闪的。
除上首外,两侧各有两只椅子摆着,皆是上好的木料、上好的雕工,但相较之下,便要逊色很多。四椅上各坐有人,目光皆投向上首两张椅子,眼里如冒火一般。
任两只椅子空着,朱子森在一旁另放了一只椅子,虽居上首,却是侧位。
已是月底,亦即是朱家一月一度例会的时间,每月此时,朱子森会召集诸房长者,共议本月商事,并就次月诸般事宜作出决策,由于各支实力不尽相同,故参与月会的人员时增时减,但近三年以来,人员一直固定的很。
朱晓杰,朱晓材,朱晓松,朱晓枫,目前朱家势力最强的四系旁支,以辈份来说,都是朱子森的叔辈。
例会很平常,但,因为昨夜才出了事情,所以,会议的内容变得很不平常。四朱纷纷发言,指责朱子森先是“护堡不力”,复又“举止失措”,已经快一天了,竟然还一点头绪都没有。
“……总之,子森你这样子搞法,让为叔实在很担心啊。”
作为四人中年纪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