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你不过是个死丫头而已,记性,记性不用这么好吧?!)
肚里大骂不休,却也无可奈何,突然间,敖开心好不后悔,自己为何非要跑到离车最近这个地方来说话?
“你……”
一个“你”字拖了很久,阿服在敖开心身上打量一时,方皱着眉,用一种很犹豫的声音,小声道:“……那章鱼,是你放的吧!”
一句话说出,真如一记闷雷,敖开心眼前一黑,忙一迭声道:“当然不是,怎么会是我……”忽地张大嘴巴,僵在那里,与之同时,远方的帝象先一声哀叹,以手加额。
“这个笨蛋……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喔……”
冷笑着,阿服如猫弄鼠,死死盯着敖开心,脸上更出现失望、鄙视、愤怒、甚至还有憎恶等等表情……总之,都是些让人很心惊肉跳的表情。
“不是你……但,好象,你却知道那章鱼是什么东西喔……”
忽地戟指,一句话,已让敖开心有吐血三升的冲动。
“小姐,那个无耻的淫贼……终于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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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他先人板板,这米价涨得,不让人活了哟!”
“入他娘个皮活的,好好的日子不过,造反造反,反他妈了个十八代啊!”
因为太平道的起事,导致水路断绝,这不仅仅让诸般日常用品的价格上涨,也使得多数作坊开始限制生产,等待运力的恢复。
锦官城五业并作,百坊各立,生产能力若果全开,便十座锦官城也消费不了,平日里总是水陆并作,川流不息,不停的将酒米锦盐以及诸般铁器药材向外输出。但今年以来大雪连绵,山路已断,现在太平道乱,水途又绝,等于一下子断了出路,绝了流水。对少数实力较为雄厚的大商家来说,还可以支持一时,但对多数中小作坊来说,就只好量入为出,力体时艰。
在这种情况下,每日里供不应求的小工市场,一下子过剩的非常厉害,其结果,就是把大街小巷的茶馆挤到了水泄不通。
郁闷的坐在茶馆里,云冲波听到的话,全是在骂太平道,若说区别……也无非就是骂得“更恶毒”和“稍客气”一点而已。
若在两年或者一年以前,这或者并不会令云冲波多么难受,毕竟,在那时,他对“太平道”的认识无非就是“闻霜在的那个组织”而已,成也好,败也好,毁也好,誉也好,他并不是多么在乎,反正……“那和我无关”。
但,不知不觉中,他已在改变,尤其是在离开宜禾,与花胜荣一路向南方迤逦下来的旅程中,云冲波先后经历了很多事情,遇到了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