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这老头子不闻不问,也不知道怎样……”
怎样?云冲波实在是说不出话来,从前年到去年,金州发生了什么,很少有人比他更加清楚,但想来想去,却又觉得什么话也没法说。
“嗯,总之……”
想要安慰两句,却又听那老人咳咳的道:“其实,也怪我不好,当初来传道时,我也听过,他当初信太平道时,我也知道,老婆子原是不干的,还是我在中间骂了几句,说太平道是替天下穷人作主的,二狗子要入,那当然好得很……”说着连连拍打自己额头,神色痛苦的很,云冲波好不容易,才劝得他平静下来。
“所以,听这些人这样骂太平道,我真是不太舒服……”
怯怯得看周围几眼,老人压低声音,表示说这些不便,归根结底起来,还是为了将来的太平盛世,到那时候,所有的穷人都能过上好日子,会比今天好很多。
“是啊是啊,我也这样想的啊!”
忽遇知己,云冲波一时有点喜出望外,冲口而出,才想起这话似乎很有问题,却喜那老人似乎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用力点头,道:“对吧,我也这样想……”说着又咳了一气,涨得脸通红通红的,还是云冲波帮他在背上拍打几下,才顺过气来。
“谢谢你,小哥你真是个好人。”
郑重的点头致谢,倒让云冲波有点不好意思,却听那老人又道:“可是……我想啊想,就是想不明白一件事……”
“的确太平道是这样宣传的……可是,要是认真推敲起来,他们……到底,有没有帮助到天下的穷人哪?”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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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午后,但因为从巳时起,雪又飘飘荡荡的大了起来,天地间仍是一片灰暗。
站着一处高一点的雪堆上,荀欢袖着手,默默注视着下方的三江堰,神色非常严肃,直到介由沙沙的踏着雪,从屋里面走出来,他才长长的吁出一口气,转回身来。
“公治啊……我,我觉得很不安。”
脸色骤然一变,因为,荀欢所用的称呼,已被两人放弃了不知多久,与那名字相关的,更有一些两人根本不想追忆的过去。
“早上回来后一直就是这样,你……你在想什么呢?”
一瞬的抽搐之后,介由的神色就变得很沉静,但细看的话,仍能发现他眼神中的一丝忧意。
“会这样问我……那么,你就应该知道我在想什么了吧?”
神色很严肃,荀欢直直看着介由,直到对方开始瑟缩,和别过头去。
“……我同意,这一切,是很奇怪。”
自昨天开始,谣言导致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