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酥了一点,咬口不好。”
“切……符李鸡么?好吃就好吃在肉酥味厚上,想吃不酥的,应该去啃烧鸭才对!”
“和你说多少次了,小姐,鸡肉和羊肉不是一回事,鸡肉咬口太劲道,那就没法吃了。”
不约而同对朱子慕提出内容相近的批评,倒令她张大了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咦,你……居然也是吃客啊?”
“呃……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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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能吃的人,也有吃饱的时候,尽管两个人赌气一样的对着猛吃,但在第三桶肉也见底之后,终于都再撑持不住,抱着肚子,面面相觑。
“你……的确不是一般的女人啊。”
很感慨的称赞完之后,开心拖着沉重的步子,咬着牙,开始磨向自己休息的地方,身后,是表情渐渐阴暗的阿服。
(不一般吗?但当连自己的命运都难以左右,当每天都要作些自己根本不想去做的事情,再不一般……又能怎样?)
吩咐人收拾好东西,阿服教人备顶桥子,送她出堡。
“我去给小姐挑些颜色。”
直入城中,果然是来到专售胭脂水粉的街道,径至门面最大的一家,并立刻被延入内室。
“姑娘请稍待一下,马上就来。”
静静坐着,面前是一面刻工极为考究的铜镜,目光倒映在镜中,竟显着更加深不可测。
一时,轻轻闪动,似终于下了决心,忽听到身后门响,阿服立时起身。
“二爷。”
推门进来的,竟是四朱之二,朱晓材,沉着脸,似乎很不高兴。
“今天喊你来,主要是想问一件事……”
拿出一只轴子放在桌上,摊开,正是朱子慕的小像。
“除这张外,你到底还画了几份、卖了几家……今天,必须说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