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外将。”
曹元让“啊”了一声,道:“那就是说……?”见曹治点头道:“正是,彭建忠乃是以副都统之身视事,位在文远之前。”
“至于吴建策,听说只是入京领旨,很快会再有任用,至于去向,一时倒还不清楚。”
信息通报完毕,之后则是沉寂,一时,曹奉孝方道:“南阳四侯……成名很久的他们,会这样被突然起用,大概,连自己也会感到意外吧?”
来、岑、彭、吴,皆是军中宿将,资历大致与赵统赵广相当,四人中来征羌最长,已逾七旬,吴建策最少,也几近花甲,四人本是同乡,皆以军功封侯,号“南阳四侯”,在军中也是响当当的一块牌子,唯四人致仕已近二十年,现下突然起用,着实是咄咄怪事。
“毕铁篙的事倒不算是意外,这位子本是完颜家把持,现下完颜家回守西陲,自然顾不得许多,前番二皇子遇刺,便有言官以此相攻,前任早已致休在家,现下换上这自少年便为今上近侍的老臣,可说是一点也不奇怪。”
“而岑归德的事,也说得过去,他在军中的位份功勋,皆在毕王之上,以之领军,没什么话好讲。”
边想边说,曹仲德慢慢作出分析,又道:“来征羌么,说起来也没问题,他早年曾经用兵西南,建功甚钜,犹善越绝岭而破险关,现在这支藤葛军中,说不定还有不少人是听着他的故事从军的……领此一师,他当得起。”
说着,曹仲德已看向曹奉孝,
“……问题是,当得起,可镇得住么?”
神色静静的,忽然一笑,曹奉孝并未回答曹仲德的疑问,而是眯起眼,看向远方。
“镇得住镇不住都不打紧……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刘太傅府里正在议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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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的看法呢?”
静室,所有人都被屏退,只有刘宗亮和袁亮隔桌对座,一壶清茶香味犹在,却已全无热气了。
“南阳四侯……他们当然是刘家的人,这一点,军中当然没人不知道。”
罕见的出现“沉思”这样的表情,袁亮字斟句酌着自己的说话,道:“四侯的忠诚,太傅无庸担心,若果有变,二皇子也好、三皇子也好、大将军王也好,谁也别想用得动他们,至于曹孙李诸家,就更不用说……我现在,只想知道,到底,是谁把他们弄回来的呢?”
苦笑着,刘宗亮实在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从牌面上来看,刘家或者是这次人事变动最大的得利者,但偏偏,他自己明白,刘家不仅没有为这次异动作过任何付出,甚至,之前都全不知情。
“而且,这还打乱了咱们原来的部署。”
冯功逊身死,折去刘家一员重将,在本来的安排中,是打算在近期安排来征羌复出,南下掌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