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的第一天起,公孙已足可把这些资料倒背出来,但,面对子贡的询问,他却不会那样作,而是认真的分析判断子贡的意图,并尽可能将这些资料精减、浓缩,提炼出最关键的部分。
“不好。”
虽费苦心,却只换回一句批评,子贡看也不看公孙,一边闲闲翻书,一边道:“统共只要八个字就够了……你费许多口舌,却也只说清楚四字。”
便将书一合,道:“好酒使性……也知轻重。”
公孙神色一肃,躬身道:“弟子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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汜水关前,廉贞白虎双战酒剑仙,苦不堪言。
“你们不是我对手……还不明白?!”
随着这打雷一样的怒吼,酒剑仙手里长剑幻动,重重斩下,白虎咬住牙,横刀撩起,却那里接得住?!总算廉贞拼力来援,却被酒剑仙只一拖剑,重重击在肩上,险险作了滚地葫芦--这还是酒剑仙及时翻腕,只以以剑脊砸下,不然大有可能直接卸廉贞一条膀子。
“我无意与太平道为敌,但杀掉余林的人,必须交出来!”
刚才,酒剑仙突然来袭,口口声声要“把九天交出来”,白虎廉贞岂能让他?争奈酒剑仙雷剑双绝,两人纵然联手,却也只能战到七守三攻,更数度堪堪落败,全因对方手下留情,才没有血溅当场。
亦是因此,两人才没有指挥军士围攻:要知酒剑仙虽强,终不过八级力量,太平道在汜水关前总有三千来人,又有两名硬手统领,若一拥而上时,虽少说也得死伤三五百人,到最后却必定能让酒剑仙饮恨。
对方愿留余地,廉贞白虎也不为已甚,但,这却没法将战斗阻止,虽然,到目前为止,酒剑仙仍能克制住自己不伤一人,但每一击每一剑,却显出着越来越强的暴躁。
“再说最后一遍,告诉我九天的去向……否则,你们两个家伙,就替他去死吧!”
右手剑气滔滔,将两人一并压制,左手虚托向天,五指间电光流动,转眼已凝出拳头大小一个雷球,酒剑仙见两人兀自苦斗不休,心下愈发焦燥,暴喝一声道:“着!”左手一弹一放,那雷球早化一抹碧光,径取两人!
以酒剑仙的实力,南方太平道中除玉清可望胜其外,大概也只有手持蹈海的萧闻霜能够勉强一战,廉贞白虎苦斗至今,早已大汗淋漓,那里还能走避,堪堪雷球及体,只叫得一声苦,各自拼力护住要害,唯望不要致命。
却听得,一声冷哼!
“米粒之珠,也放光华……”
口吻轻狂,却有其资格,因为,正挡在廉贞白虎身前来人,右手平伸,若无其事般,将酒剑仙的雷咒扣住,既不引发,也不击回,任那一团雷光在掌心磨动,滋滋响个不停。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