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讪讪的摆着手,云冲波连声说“您请继续”,这才稍稍平息了一下张元空的情绪,继续回忆那些陈年往事。
两人熟悉起来之后,释浮图也稍稍知道了一些前因后果,对张元空的行为他表示理解,却不认可。
“他认为呢,我这样做和魔弥陀并无分别……只少走了半步而已。”
对释浮图的指摘,张元空并不否认,却也绝不接受。
“说到底,他没见过当年……他虽然也体会了那句话,却绝没有我们的体会深刻。”
“那句话?”
好奇发问,云冲波本已作好了又被消遣或取笑的准备,但张元空却只是温和的看了他一眼,便继续说了下去。
“……出家人之间的斗争,总是最狠毒的斗争!”
接下来所说的,与猛大蛇曾经介绍过的历史大同小异,无非是说了一些当年武荣城中诸般夷教相争相竞时的惨状,但张元空所说,便细致了许多,听得云冲波瞠目结舌,难以置信。
“一干人等皆在那泥板前立了誓言,便欢喜鼓舞,发一声喊冲杀进去,杀尽男子,掠尽女子……这是在传教还是在打劫?”
“信他们教的人上一成的税,不信的人要上五成的税?这真的不是在打劫?”
“杀光当地的牲畜、男孩之后,大队人马拆了房屋、扛着行李,浩浩荡荡的离开……我听着这不象是出门逃难,这分明是打劫了一家后,去劫下一家了吧!”
……
“的确很难相信,不过,当年,的确就是这样啊。”
事实上,这些东西对普通人虽然是奇闻,但在大夏最高层的那些人物当中,也并非什么冷门的知识。偏执的教门,在掌握了军队乃至政权之后,便是如此可怕,这也正是佛道儒家多年来对太平道始终持以高度警惕的原因之一。
“哦,那您就想多了,我们太平道的目的可不是这个……”
很安心的笑着,云冲波说的底气十足,倒是让张元空又打量了他几眼。
“你有很奇怪的自信,你好象知道很多我们根本不知道的事情……”
一句话就说得云冲波背后几乎要冒出汗来,却喜张元空似乎又觉着倦了,微微的低着头,眯上了眼。
“今天是个好日子。”
非常突兀的又切换了一个话题,张元空絮絮叨叨,却是越说越远,越来越不着边际,云冲波听得心中微微焦燥,却也无可奈何。目光瞟过时,却见观音婢似乎已听不下去,转身向岛内也不知要做些什么。
“所以呢,行事贵乎于专,想当年,老道我放着千法万咒不动,只练了一路天罡咒法,虽然说不上一咒破万法吧,倒也一时横行……”
不知何时起,张元空的话题已又变成了自吹自擂,云冲波则是早已听得如昏似醉,虽然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