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形状在心中细细摹画,虚想成形,在想象中构筑的越真实越细致,发挥出的威力就会越大。
“现在的小崽子们……向神之心不纯,杂念太多,太多啊。”
张元空当年本来也是和其它人一样,打算在修炼稍有成就后,就选择其它法术修炼,可在某次修炼的过程中,他闭目静思,却发现自己竟然存想出了许多并没有被告知的细节。
这其实很正常,能够很快就准确无误再现道书或师长口中描述的弟子本就是极少数,多数情况下,这样的结果也无非就是施法失败而已。
“但老道那一次,却是用出了极大的威力……大得吓人。”
“那么说……”
云冲波听到这里已是若有所悟,果见张元空道:“之后,我就去寻师父请教,结果……”
结果就是,张元空吃惊的发现,自己所想象出来的细节并非妄想,的确和记载当中一致,只不过,道门长者们认为存想到如此细致的地步太过麻烦,意义不大,所以没有载入弟子们学习的道书。
“那一夜,对我来说是无比重要的一夜。我从来没有这么虔诚过,我开始发自内心的相信……道在,神在。”
一直到现在,也再没有人能重现张元空曾做到的事情,一直到现在,也再没有人能把天罡咒法发挥出那样的威力……这的确是个好故事,但云冲波却不明白它到底有什么意义。
“年轻人啊……”
已经有了几分酒意,张元空不以为然的幅度很大的摆着手,表示说“你要悟啊。”
“那小丫头的六观音道你也见过了罢……很精彩,尤其是六观神道的上段变化。能够自己创制出破执还有这样的法门,浮图的确是天赋无双。”
“不过呢。”
眯着眼,笑得很奇怪,张元空道:“我曾经专程向海外胡僧请教过,也托人带来过身毒本地的经典……佛门进入大夏之前,本无‘观音’之说,这一点,你可知道?”
“嗯?”
对这的确是第一次知道,不过云冲波也不觉得有什么特别大不了的,宗教在传播的过程中不断变形,添加或去除一些概念,与原生的宗教或信仰相融合,这并不是什么稀罕事情。
“的确,不稀罕,不过啊,小子。”
已是醉眼惺松,张元空呵呵笑道:“本来在身毒没有的观音,到了大夏,有人相信了,有人觉得有了,于是,到最后……与之相依托的法术与武学就出现了,甚至可以真得用‘请降’之法来祈请到了……这事情,难道没有让你想到什么?”
说着话,张元空已是不胜酒力,扑在桌上,沉沉睡去,只余下云冲波睁大着眼,坐在桌边苦思冥想。
(说起来,这事儿是挺古怪的……不过,他到底想说什么?)
云冲波这边皱着眉不动,那边店里老板却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