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似乎,还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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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也许根本不需要我来添乱。”
坐在地上,孙孚意仍然是那幅懒洋洋的样子,左手拿着一个方形的酒壶,右手则是刚刚摸出来的一包熏鱼--真是天晓得这些东西怎么被他放在怀里。
“不管怎样,二少好意,贫僧心深感之。”
孙孚意的声音中满是讥讽的意味,但虚空只是神色严肃的拱着手,认真的感谢着,并且表示说这种事情,最重要的本来就是心意。
“无论何时……二少,方寸山上,莲音寺中,永远会欢迎你。”
似乎是为了加强自己的语气,虚空顿了顿,又补充说明,这个欢迎,不带任何条件或限制。
“无论你带了酒、肉,又或者是女子,莲音寺的大门,都会为你畅开。”
“是吗?”
有气无力的挥着手,孙孚意表示说,自己其实对逛和尚庙真是没什么胃口,而在庙里吃酒,最大的乐趣也只来自于那种让人“暴跳如雷”或是“无可奈何”的滋味。
“没人管没人打的话?何必还要在庙里吃酒?不如找几家风味小店来得快活……唔,不过说来,倒是有另一件事想求你!”
没等孙孚意开口,云冲波便已知道他要说些什么,而当虚空为难的表示说:“我也不知道师妹会在什么地方时。”孙孚意的精气神便似乎已经全部耗尽,没精打彩的摆手告别,向下游而去。
“……莲音寺。”
在孙孚意的身影慢慢消失的过程中,云冲波始终都在沉吟,直到完全看不见时,他才开口,发问。
“你好象很有把握,继承佛尊留下的一切?”
“当然。”
奇怪的笑着,虚空道:“既然魔僧已经复出……既然现在坐在佛门统领这位子上代表的不再是权力而是死亡,又有谁还会来质疑于我,又有谁还会来挑战这个位子啦?”
“……诛宏!”
脸色一变,云冲波道:“你……早知他会来!”
“没错。”
虚空背着手,神色平静道:“从我记事开始,家师就始终在向我介绍他。”
“……我了解他,可能还要超过了解我自己。”
“我知道他会作什么,我知道他在想什么……而且,最重要的,我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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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光寺中,血仍在飞溅,诛宏似乎已没兴趣再说话,只是简单的向前迈步,他每踏一步,必定血花飞溅。
激烈的战斗中,诸僧拼尽全力,达成一致,却只能在“立刻死”还是“等下死”当中选择。
……天心仍然活着。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