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到时人家不认账,那就麻烦了。
刘家兴笑道:不会的。这个朋友夫妇俩也很友善,也是从法国回来不久,开了一家洋行。是乌镇人,姓王,人蛮好的。
刘顺生惊喜地问道:乌镇人,姓王?
刘家兴笑道:是啊,怎么,您认识?
刘顺生道:实不相瞒,你以前的娃娃亲,岳丈也姓王,叫王侃。
刘家兴哈哈笑道:我的朋友也叫王侃,不会那么巧吧,也许是同名同姓吧,我的那个朋友他家没有女儿,只有一个儿子。
刘顺生微微点点头。笑道:那倒也有可能。又接着问:哎,那你哥呢?
刘家兴哼—的一声。他呀,出去还带了一个小女人。他坚持这个价卖了。他的东西,我又不好强行作主。交易完了,他就和那小女人在上海玩几天再回来。
刘顺生唉—的一声,叹了一口气。道:这个畜生啊,非得把钱都花光了,才能回来。
董其昌和夫人要到湖州城里去参加一位挚友的50岁大寿,估计晚上回来比较晚。董兰兰推说身体有些不适,故不想一同前去。由此,家里只剩下她和丫环两个人。她想起了姆妈的话:女人对男人要靠情。当时,“我还不是和你阿爹先上床才结的婚。”“男人啊,和你有了那么一回事,他会念念不忘。”于是想,今天,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于是,吃罢了晚饭,早早进了房间。并关照丫环,等会儿有一位刘先生来,你在门口等他,说我身体不舒服,让他进来。
丫环心领神会。道:知道了。
董兰兰给刘家兴打了个电话,哭丧着道:家兴哥,我阿爹、姆妈都去了湖州,我生病了,您能不能来一下。
刘家兴道:你等着,我马上到。
刘家兴急匆匆赶到董府。
丫环在门口,见刘家兴过来,上去就道:刘先生,我家小姐病了,她在房里躺着呢。于是,她把刘家兴引进董兰兰的房间,随后出去关上了房门。
刘家兴见董兰兰捂着被子在睡,凑到床前,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感觉还好。不料,只见只穿着空空荡荡一件丝绸睡衣的董兰兰一下坐起来,双手钩住刘家兴的脖子,可把毫无思想准备的刘家兴吓了一跳。
董兰兰洁白无瑕的肌体使刘家兴一目了然。
刘家兴不知所措。慢慢拉开董兰兰的手。道:哪儿不舒服,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董兰兰摇摇头,低着头道:我只想您抱抱我。
刘家兴红着脸道:那样,怎么可以呢?
董兰兰的心情一下从高高的悬崖上摔下来,摔得粉身碎骨。双手捂着脸,眼泪流了下来。她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于是,无奈地说:您还是走吧。
刘家兴无奈走出房门,替她把房门关好。
黑暗的灯光下,刘家兴独自无精打采走在街上。他回想着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