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呢。
杜羽蘅心里又打了个突,二伯的母亲那么年轻就去世了,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问题,也许日后还要查一查。
芸娘的声音更低了一些,“老夫人原先是姨娘出身,小姐今日虽然一击即中,但老夫人听小姐时时把姨娘挂在嘴边,恐怕会心生不满,将来对小姐不利。”
杜羽蘅不在意地笑笑,“芸娘只说对了一半。老夫人的确会多心怀疑,可她不敢表现出来,她正怕别人想起她从前是姨娘,所以事事都要做到当得起杜家老夫人的身份,不然杜老爷会容她么。小手脚她不会用,大的嘛,我还真不怕她。”
芸娘若有所思,“奴婢受教。”
两人一路再无话。
进了夕扉园,柳芜睡的房间已经熄了油灯,羽蘅问门前守着的丫鬟,“三夫人吃过饭了么,吃得好不好,可有梳洗?”
丫鬟一一答了,神情明显比下午时又惧怕几分。羽蘅心知是暖阁里的事已经传到了这里,也不理会,知道母亲一切安好就行。
闹了这一天,真是倦极了。羽蘅在芸娘的服侍下梳洗一番,就在柳芜的隔壁睡下,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吩咐道,“芸娘就睡在我房里,这样母亲那边有动静也听得见。明日再出门去采买一些日常用物。”
芸娘答应了,等羽蘅躺下就出来安排剩下的几个丫鬟都去休息,园子里她守着就成。丫鬟们正担心杜羽蘅还会发脾气,闻言都纷纷谢过芸娘走了。
芸娘锁了园门,回了房中,羽蘅床前却多了一个人,正是柳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