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
“分号里有多少牛黄?”
“二两多?这味药物昂贵,日常用得也少,不曾多备。”
“给我尽量多收,再少也不能低于四斤,父亲特别嘱咐,牛黄是肺疫重症吊命用的,有时候就在这一口气。虽然价值高,大多数灾民都买不起,但我们山字堂倘若不做这药,就没人有这个能力了。”
“这却难了……”太实面露难色。
“太实叔,我们山字堂安国分号是个大店,五斤牛黄对别人是事儿,对我们山字堂应该不叫事儿吧。我从来没见你这么为难过。”
徐太实这时才要仔仔细细,说出一个人来。
“惭愧了,少爷,这个人不点头,这五斤牛黄要到手,只怕是难比登天!”
“是官是商?”
“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