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度和正义。”
“于私,我哀悼他,为他曾给我的爱与慈悲。”
按照李连翘的设计,这时应该捧起徐知训那颗仍然英俊的头颅,在那微微张开的嘴唇上,深深地吻下去。
她现在抱着的,就是一块焦炭。
她颓然坐地,哇哇大哭起来,是那种小孩子发现大人不再陪她做戏那样的难过。
“你怎么那么蠢啊!徐知训啊徐知训,我们如今,两清了。”
这时一辆单马拉的小车嗒嗒嗒地被赶进法场,李连翘本来应该抱着徐知训的头颅登上了马车,留下目瞪口呆的观众,但现在,她心一横,扔下尸身就上了车。
余知让还看不清形势,张口就问:“长公主,那头……”
“滚!”李连翘催着车夫赶车离开。
“你们都看看!这婆娘还算正常人吗!”徐咏之大吼着。
周卓成一剑柄打在徐咏之头上,把他打昏了过去。士兵们把他塞进另一辆车,死灵役押送着去了。
费阳谷带着不良人验看了徐知训尸身,把徐知训和夫人的尸身用棺材装殓在了一处。
“徐公,别嫌简陋,希望有天能冤屈得雪。”
“国之将亡,必有妖孽呀。”李嗣归坐在席篷喃喃地说。
“恩相,这官,还做么?”钱师爷问。
“不做了,我们回家!”李嗣归说。
士兵们开始驱赶围观的百姓们。
小贵和小朵也转身想要回客栈,这时一只大手放在了小贵肩上。
“你们两个做好事!乱跑什么!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