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跟阿守“对拆”招数,基本是段梓守完虐徐咏之。
徐公子新铸的剑,比旧剑还特意轻了一点。
但是他连段梓守的一招都接不住。
招数都看得清,手速也能勉强跟上,但是当那股大力砸下来,手里的剑就一定会脱手。
手上断了一条筋的剑客,还有未来吗?
段梓守倒是得意洋洋,躺在小客栈的炕上,他翻来覆去,兴奋得睡不着。
“姐夫!”
“叫大哥。”
“好的,大姐夫!”
“怎么又改了大姐夫,你什么事儿?”
“我最近武功大进,连你都能赢了。”
“那是因为我手筋断了好吗?”
“你说我能不能考武状元去?”
“武状元还要考兵法,你认字吗?”
“认识自己的名字。”
“能写吗?”
“能简写。”
“写成段子手是吧。”
“能看懂就行了。”
“你老实点,多想想咱们怎么多赶路。”
“好咧!”
前一秒说这话,后一秒立刻睡着,这就是这孩子的能耐。
徐咏之倒是忧心忡忡,自从林泉被摧毁之后,他的睡眠一直都有问题,每天只能睡两个时辰,还经常从梦中惊醒,徐太实和徐太岳看了,都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只能慢慢休息调养,太实就提醒他,此去秦岭,可能徐太行会有些独门的药方。
两个人骑马前进,走了十几天,这一天来到徐太行居住的汉中府青木川镇。
徐太行的药站也在这里,有一个老伙计老匡和两个童子打理,老匡见过徐咏之,见是少爷来了,赶紧倒茶接待,说徐太行在山上看着药草,可能十天半月都不会下来。
徐咏之和段梓守在镇上吃了午饭,休息一会儿,段梓守就想睡觉,徐咏之拦住了他,叫来老匡。
“匡叔,这到太行叔的竹屋,还有多少路程?”
“十五里山路。”
“阿守,我们一个时辰能走多少山路?”
“十里总没任何问题啊。”
“一个半时辰,天黑之前总能上去,”徐咏之说,“山上的岔路可多么?”
“没有岔路,就是一条路。”
“走吧。”徐咏之对阿守说。
“少爷,还是谨慎吧。”老匡提醒道。
“这难道还能有什么猛兽么?”
“猛兽又怕什么?我连豹子都打过,还没打过老虎呢。”段梓守得意洋洋。
“不是猛兽!”老匡赶紧拉住阿守。
“这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