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夫,你说结婚后还能恋爱吗?”段梓守问。
“不能了。”
“啊……”
“但是,你们可以恩爱。”
“什么叫恩爱?”
“恩,就是对别人好,照顾别人,救别人。”
“哦。”
“恩爱,就是你们两个照顾彼此,拯救彼此,保护彼此。这个感情,比恋爱,还要宝贵,还要深。”
“明白了,我姐对你就是恩爱。”
“别乱说。”
“那小贵姐对你应该是恋爱。”
“越发胡说了!”
“不管怎么样,姐夫说了,你就得好好跟我谈恋爱,结婚之后,你还得对我恩爱!”阿脆把段梓守拉走了。
“你亲我一下。”
“你今天没吃虫子吧。”
“没有。”
“老鼠也没有?”
“当然没有。”
“那可以。”
两个人嘀嘀咕咕进了后舱。
终于消停一点了,简直吵得脑仁疼。
徐咏之走出船舱透透气,突然看见水面上有个身穿紧身短衫的少女,踩着一块船板,在江上飞驰。
还有人能在水上走路吗?
徐咏之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姑娘。
那个姑娘看见她,挥挥手。
白白的胳膊白白的腿。
渝州这个地方,难得晴日。
但是今天确实晴得很美。
姑娘眼镜上戴着一副金属框架,好像眼罩的东西,但是细看,应该是墨色水晶磨制的。
哦哦哦,看来能挡太阳。
她能够乘风破浪,是因为前面有两只江豚,用纤绳拉着她前进。
“谢谢啦,你们休息吧。”
她跟江豚挥挥手,那两只江豚好像听懂了,各自散去了。
她扶着船板,在水里休息。
“上来休息一会儿吧,”徐咏之招呼着,“我这里有热茶。”
姑娘划着水过来,徐咏之拿着木浆的柄伸向姑娘。
姑娘一笑,没有接,而是直接把手伸给了他。
“这姑娘好奔放。”
“谢啦。”
“借你船舱用一下,换个衣服。”她笑着进了船舱,然后段梓守就被轰了出来。
一会儿,姑娘换上一件白色长衣出来。
“你是怎么随身带衣服的。”徐咏之好奇地问。
“把衣服和鞋袜装在油布包里就可以呀。”
“哦,我们的船,朝天门码头就靠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