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样,打输了给钱就是了。
但是每次赛义德一进门,北方人就会倒吸一口凉气。
赛义德的身高和臂长,北方大汉也根本不是对手,根本就打不到他。
葛观主是出家人,也是很慈悲的,如果踢馆的人写悔过书,一般也就不打了。
不写悔过书的人,就会被黑大个胖揍一顿。
别的剑馆有时候也请枪手、请外援,但是外援基本都桀骜无礼,但赛义德不是,人家是奴隶出身,过过穷日子,所以对葛观主这个师父很知道感恩,胖揍完踢馆的人,都要恭恭敬敬地给葛观主行礼。
踢馆的人一看,这不是托儿,看来是真的师傅,赶紧也给葛观主磕头。
日子久了,各家的剑馆也都活明白了。
弱不怕,关键看归化。
大家纷纷开始招募昆仑奴,还有波斯人、通古斯人和东瀛人,就跟今天的中超差不多,主要看谁家外援厉害。
但各家的师傅,其实本身水平还是那样,但是大家一捧,师傅们往往就越来越膨胀,总觉得自己的水平也跟着外援上去了。
葛观主就是这种装腔太久,忘了自己吃几碗干饭的人,他真觉得自己是金陵实战第一。
“怎么,不敢了吗?”葛观主拿着明晃晃的剑嚷道。
“天师爷,”徐咏之给太师父施了个礼,“晚辈不敢在天师府亮兵刃,恳请借一柄木剑,跟这位道爷过招。”
这句话两个意思,一来是继续指责葛观主亮剑的无礼,二来是表示自己已经不再是龙虎山的门人,比武还是杀人,都和龙虎山无关。
张千忍点点头,张悲拿出一把木剑给徐咏之,正是他日常惯用的制式,张悲低声说:“咏之,你要小心。”
“葛观主,你号称木剑比武第一,我就用木剑对你的真剑,但木剑也能杀人,若是有了闪失,你不要怪我。”
“使得!”葛观主冲昏头脑,已经没法思考了。
“胜负一节,恳请天师爷协助判断,他老人家是前辈高人,相信葛观主也信得过。”徐咏之说。
“我来做主。”老天师张千忍也是当仁不让。
这一步很关键,徐咏之一定不能让周卓成来当裁决者。
“少废话,来吧!”葛观主的牙咬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