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也没准备今天活着出去。”
徐咏之虽然不总在龙虎山,但每次只要来龙虎山,给这些师兄弟都有礼物(当年有钱真好),因为知道他们出家人清苦,所以给他们钱、帮师弟买衣服买剑,那是常事。
大家当年有多敬他、多爱他,如今就有多恨他,多憎他。
六个师弟一言不发,挨个过来和徐咏之喝了酒。
徐咏之干了六碗。
这时,衣宗敏过来拿盘子里的酒。
徐咏之一把挡住他的手。
“我跟兄弟喝诀别酒,你这背叛师门的野心家,算什么玩意儿?!”
“你这违逆朝廷的反贼,又是什么东西!”衣宗敏丝毫不让。
“你这满嘴朝廷的鹰犬,今天不会让你活着出去!”
徐咏之把酒碗一推,那酒一下子激荡成一条水珠,徐咏之一口气吹过来,那酒直奔衣宗敏的面门而来。
衣宗敏躲开酒柱,徐咏之的剑就刺了过来。
这一气呵成的动作,对面的人无不暗暗喝彩,到底是龙虎山首徒,徐咏之虽然用的是双手剑,但是速度之快、招数之精妙,并不比单手剑有什么慢处。
衣宗敏对徐咏之的剑再熟悉不过了,看这一剑又快又狠,嘴里叫了一声“好!”
闪身躲开,很快就还了一剑。
“结阵!一起上,杀了这个玷污师门的淫贼!”衣宗敏大喊着。
六个师弟一起从口袋中打出烟尘,八个人一下子就在空地当中制造了一个小旋风。
他们有面罩捂住口鼻,就在这烟霾当中转过阵法,徐咏之在这烟霾当中,呼吸困难难以见物。
“这么多人打一个吗!”段梓守挥舞棍棒冲了进去,徐咏之听声辨位,“阿守,我在这!”
这兄弟俩被困在阵中,眼睛所见,都是弥漫的烟霾。
衣宗敏用竹哨催动六人进攻。
这六个人虽然也看不清敌人所在,但是听哨子进攻,就能逐渐缩小包围圈,杀死敌人。
几次攻击之后,徐咏之摸出了规律,一声哨,前进一步;刺,二声短哨,退一步。
衣宗敏在阵外,如果徐咏之向一个方向冲击,一旦他冲出阵来,就会被衣宗敏截杀。
“好狠毒的阵法,”徐咏之暗想,“我的实力,还不足以他们用这么高明的阵法来对付我,显然这个阵是来围困师父的,七个人,未免也太歹毒了。”
“阿守,一声哨响的时候,我们背对背出击,攻三下然后退回来。”
“好嘞!”
这时一声哨响,段梓守和徐咏之分头出击,这样另外四剑就都刺了个空,而面前的两人都受到了重剑和棍棒的进攻,相当狼狈。
“有效。”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