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什么主意?”
“我带了一点自己做的茶,请陛下指教一下。”
李连翘关于徐矜身世的大秘密,生生就被晾在这里干着了。
徐矜的事儿,由小贵说,李煜不光会听,还会竖起耳朵听,那是情敌的感觉。
但是李连翘说,感觉就完全是一个远方低级军官的故事。
“我在潭州住的时候,喝过君山一带茶农自己做的炒青,纯用铁锅炒干的茶叶,觉得制作简便,味道也不错,来了金陵之后,偶尔就去了一次太湖的洞庭山,发现那里的茶叶似乎更适合做炒制。”
小贵去提水壶。
“还没放茶呢。”李煜说。
“这和团茶不同,先放水。”小贵轻轻把水壶提起来,烫了白瓷盖碗。
把水倒进冲进盖碗。
“要放茶叶吗?”李煜好奇地问。
“再等等,我用的是清明时节的叶子,比较娇嫩,温一点的水会更好,如果是谷雨时节的茶叶,那就尽情用滚水好了,那茶比较粗,解渴合适。”小贵轻声细语。
感觉水温合适,小贵用匙把茶叶投入。
门廊下一下子就充满了茶香。
“真香呐!”
梁五成都忍不住开口说话了。
李煜看看梁五成。
“奴才该死!”
“恕你无罪,朕也想说这句话呢。”
“陛下,洞庭山本地的茶农也会这么喝,他们称之为吓煞人香,怪有意思的。”小贵说。
书中代言,这款茶,就是今天人们喝的碧螺春。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青翠碧绿清香的茶。”李煜称赞道。
“自古的茶,都是要煮的,大叶、团饼,甚至添加香料,但是世界上有些好味道,未必要在一起,一个一个的,可能都是好人儿,但是凑在一起,可能永远也成不了局的。”小贵说。
这话似有所指。
李煜喝了茶。
“味道很好。”
“喝不出来。”李连翘一脸嫌弃。
“梁公公饮一杯?”小贵问。
“昭仪,奴才就是奴才,不能和主子共饮的,这廊下不能有奴才的杯子。”梁五成说。
“你还算晓事。”李煜冷冷笑道。
小贵往往会在这一刻看到一个不同的李煜,那个手握生杀之权的大皇帝。
“陛下,徐矜的身世,和皇家相关,不想听我说完吗?”李连翘又一次把话题拉回来。
“嗯,说吧。”
“请陛下先恕我无罪。”李连翘说。
总不能上来就说陛下你爸爸扒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