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段姑娘上个月嫁给了我,这件事我们三个人早就有了默契。”徐咏之说。
小贵笑得很腼腆。
“大好事!”费阳谷恭喜道。
“好了,我们赶紧说眼前的事,”徐咏之说,“大头你的任务艰巨,要制造混乱,但是不能放火,因为东山的船和寨子我们还要用,在费帅带弟兄们进来之前,你和那十五个兄弟会陷入苦战。”
“一辈子有这么露脸的机会,也值了。”费大头说。
“真是傻话,这才是一个开始,还有许多大仗等着我们去打呢。”徐咏之说。
四个人又核对了所有的装备、器械,草草吃过午饭,大头、徐咏之和小贵乘坐的两艘小船在前出发了。
天将要黑的时候,小船来到东山码头边。
“做什么的?”小喽啰大声喊道。
“送新娘子的!少寨主夫人来了!”徐咏之在下面大声说。
“船上装的什么?”
“花轿!还有嫁妆!”
“开门!”小头目下令道。
水门吱吱呀呀地摇开了。
真是一个险要的所在,费大头仔细看着寨墙。
船只靠岸,费大头带着轿夫们把轿子抬上岸,这个时候再看寨里,灯火亮如白昼,张灯结彩。
“不错呀,安排得很热闹。”徐咏之扮演着一副娘家哥哥的样子。
居然没有人查看嫁妆,对方是真的中计了。
一群吹鼓手哗啦啦从寨门里出来,唢呐和锣鼓都响起来了。
唢呐这东西原本是西亚的乐器,但是传入中土之后,突然就有了灵魂,无论红白喜事,唢呐一响,人的七情六欲就被煽动起来了。
小孩子们冲出来讨喜糖,女人们来看新娘子。
这不是一个简单的贼窝,贼呆久了,也是一家一落。
徐咏之吃了一惊,他还真不知道这寨子里还有女人孩子。
“怎么办?”小贵隔着轿窗低声问。
如果是去年,徐咏之可能就会停手,让小贵到洞房去行刺了,但是今天的徐咏之,心,硬了。
“正好,他们会更混乱,而且没法放箭了。”徐咏之说。
“明白了。”小贵说。
剥皮厅前,站着这位东山水贼少掌柜邱小乙,长着一张愚蠢的脸,只顾在那里傻笑。
轿子落地,邱小乙拿着弓箭射过轿帘,伸手去挑帘子。
新娘子个儿挺高,长身长腿的姑娘,谁不喜欢呢?
邱小乙笑嘻嘻地伸手去搀新娘子。
“娘子,一路辛苦……”
他伸右手去搀新娘子的时候,就忍不住伸手向新娘子胸口摸去。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