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希望我能够和一个纯血巫师成亲,觉得这样才是为我好。”老太太说。
“那怎么办?”田蔻蔻说。
“反抗呗。”老太太轻描淡写地说。
小贵把黄精茶泡好,给大家倒上了。
“来吧,尝尝黄精泡的茶,自古的神仙方士,都说在山里吃这个就可以成仙。”老太太招呼大家。
“后来是怎么说服家里的?”田蔻蔻喝了一口茶,继续问道。
“始终也没有说服,”老太太放下茶杯,“不然你们觉得我怎么会在这里?”
“这……这是个监狱吗……”小贵看看四壁。
“关了我七十年。”老太太说。
“您的法力这么强,关您的人也都死了,您还没法出去吗?”田蔻蔻不解地说。
“出去干什么呢?”老太太说。
“当然是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啊。”田蔻蔻说。
“这一点,我已经做到了。”老太太笑得一脸慈祥。
“老姑奶奶,是那个……”徐咏之一下子就明白了。
“对,就是它,你比她俩明白得都快。”老太太说。
一根坚韧的银丝从石壁顶上垂下,巨大的蜘蛛顺着蛛丝攀援而下,来到老太太的手边,老太太轻柔地抚触着它的后背。
这个场景太惊人了。
不知道为什么,小贵没有特别恐惧。
田蔻蔻感觉背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原来父母可以这么狠……”
“这是白公子,”老太太对着三个曾孙辈介绍,“易之,这是我们的三个曾孙辈,你们刚才也见过了吧。”
“去休息吧,天气冷了,不要太多运动。”老太太轻柔地说。
蜘蛛去了。
“怎么发生的?”田蔻蔻说。
“你们来的路上是不是埋葬了一个人?”老太太说。
“紫衣公子吗?”徐咏之说。
“那就是白易之白公子。”老太太说。
时隔七十年后,说起来如此轻巧,在当初,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恶战呢。
徐咏之暗暗咋舌。
“谁施的法?”田蔻蔻问。
“我。”老太太说。
“为什么呢?”田蔻蔻问。
“孩子,如果你爱的人从高空坠下,你没法拉住他,他又是个肉体凡胎,摔下去就是烂泥一滩,你有什么办法吗?”老太太问。
“魂术……”田蔻蔻说。
“把他的魂魄拘出来,放在身边的动物体内,哪怕是一只蜘蛛。”老太太说。
小贵按着自己的胸口,这些事太吓人了。
“我知道这有多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