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手,一拳就打在她的胸腹之间,李连翘本身就吸了曼陀罗,这一拳让她当场就晕了过去。
李连翘穿着的是一件纱衣,没有口袋。徐咏之想了想,扯下拉竹帘的绳子,把李连翘捆得结结实实,去挂架上把她外衣口袋袖口里的东西翻了个遍。
有东西。
一张纸,像是一张老药方,徐咏之看了一眼,暗暗吃惊。
这药和咒,就是起死尸的禁术——比黏土术、傀儡术和死灵役的做法都要诡异得多,应该是上古某个巫师的杰作。
还有一封书信,是余三江写给李连翘的,上面有详细地解释药和咒的内容。
“就凭着两样东西,就可以弹劾余三江了。”徐咏之暗暗地想。
就在这个时候,李连翘幽幽醒转。
“徐矜你个小贼,好不要脸!”
“你私用死灵术,是巫师界的罪人,罪证现在在和这里,你还有什么话说?”徐咏之说。
“巫师界,哪还有巫师界?那些观众席上的赌徒吗?”李连翘哈哈哈地笑出了声。
“还有,你好傻呀,你在跟我讲道理,你认识我这么久了,我讲过道理吗?”李连翘说。
徐咏之当时就傻了,对呀,我讲道理干啥呢?我是还准备要她道歉吗?
“快来杀了我吧,别婆婆妈妈的。”李连翘说。
“不能这么便宜你,早晚用官法办了你,当众斩首。”徐咏之咬着牙说。
“不敢承认自己下不去手,真是个可怜人。”李连翘说。
徐咏之没有理她,把书信收好,准备离开了。
“不杀我,就要我,好不好,你看,没人知道。没人知道你睡了你的敌人。”李连翘眼角里都带着诱惑。
“那你打我,我想你打我,你看那边有鞭子,打几下出出气,我也快活。”
“你走吧,走了你就别回来!”
徐咏之气乐了:“蠢货,谁要回来?”
“你这样捆着我走,我就在这等,我要和第一个进来的男人好,让他欲仙欲死!”李连翘的语气里居然有了一丝狠意。
徐咏之想了想,把面甲和头盔一起摘下来了。
“改主意啦?”李连翘一看他摘下头盔,满面绯红。
“上官夫人,您想多了。”徐咏之看了看头盔,把头盔整个套在了李连翘的头上。
而且是后脑勺朝前,盖住了李连翘的脸,这个头盔是男子用的,比李连翘的头大得多,因此正好能容得下她和那许多的头发。
“徐矜,你给我摘下来!”李连翘瓮声瓮气地在头盔里哀嚎。
“你个混蛋,这个头盔好臭啊!”
徐咏之拉上拉门之前,看见李连翘被捆紧的光脚丫踢了踢,就不动了,应该是熏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