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提示道。
对了,太湖水军一直都是大宋的暗桩,是徐咏之的人,现在的寨主姓金,还有一个身份是大宋水军的指挥使,当年是费大头手下的跟班。
徐咏之按着小贵的提示来到洞庭山外的酒店,联系上水寨的接应人,哨箭响处,就有小船来接。
众人来到洞庭水寨,老金把他们接入,对徐咏之和小贵夫人自然是奉若天神一般。
徐咏之趁机给小贵治疗了伤处。
“这个女人太毒了。”他咬着牙说道。
“我所恨的,就是她用太子来骗我。”小贵说。
“她却也未必是骗你,伤害李仲寓的事情,她也做得出来。”徐咏之说。
“你得赶紧走。”小贵说。
“我去哪?”徐咏之说。
“回汴梁,这种局势下,很快就要打仗了。”小贵说。
“我不走,我要等你伤好了,带你从杭州回去,我去约钱王的兵马护送,万无一失。”徐咏之说。
“我的相公,别说傻话。”小贵用手抚摸着徐咏之的脸颊。
“我好喜欢你叫我相公。”徐咏之的眼泪滚滚落下。
“相公,相公,相公。”
“嗯。”
“李连翘有句话说得对,我根本不是你的女人,我根本不是女人。”小贵说。
“你若是这么想,就正中了她的下怀了。”徐咏之说。
“你要尽快回去,带着大军打过来,那时候我也就好了,带着太湖的人马过去和你夹攻李连翘。”小贵说。
这是一个很好的理由,但是徐咏之的心里真的过不去。
小贵伤得这么重,他真的不知道她是不是可以挺过来,那个时代没有抗生素,最可怖的就是伤口的感染。
“你会的东西,我也都会个七八成,我自己能治好我自己。”小贵安慰着徐咏之。
徐咏之从包里拿出一叠书册。
“这是我那几年的一点心得,不是我爹或者祖师爷传的,一直放在鞍袋里,所以带出来了,现在拿给你,你在上面找找伤口相关的内容。”徐咏之说。
小贵看了看书的封皮。
“?”
“嗯,大多数都是我们两个人的所学,就用了这个名字。”徐咏之点了点头。
“相公。”
“嗯。”
“如果能够活下来,我就只跟着你,用后半辈子好好爱你,哪也不去了。”
“一定能行的。”
他们亲吻了彼此,就此分别,徐咏之拜托了老金的媳妇照顾小贵,老金两口子自然是满口答应,老金安排了船从吴越方向上岸,徐咏之也不惊动钱王的地方官,直接北上。
再说卢多逊